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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4章 原來是自己誤會了,孫禹森不是要離開自己和孩子
孫禹森認爲向瀾剛喫完馬上就睡不好,把向瀾給從牀上拉起來。
可向瀾擔心他拉她起來後,會找機會跟她攤牌,所以不願意。
“不,我要睡覺,我就要睡覺。”
孫禹森從來沒見過這麼任性的向瀾,他有些懵了。
難道她因爲自己之前忽略她,她情緒不好,纔跟自己鬧彆扭的?
不行,自己得馬上跟她解釋清楚。
這麼想着,孫禹森開口了:“向瀾,我們之前說了要談談的,你起來,我們談談好不好?”
向瀾原本就是爲了逃避他這個談談,才又是讓他親自去天瑞園打包飯菜又是鬧着要睡覺的。現在他說讓她起來談談,這根本就是火上澆油。
“不,我不要起來,我不要起來……”一邊說着,向瀾一邊激動地把被子蓋在腦袋上,裝鵪鶉來逃避。
孫禹森見向瀾這麼堅持不起來要睡覺,便只好放棄跟她談談這件事了。
“你不想起來,我們就不起來了。但你的腦袋藏在被子裏,會憋着,我們出來好不好?”一邊說着,孫禹森一邊伸手揭向瀾腦袋上的被子。
向瀾把腦袋蒙被子裏裝鵪鶉,根本沒聽到孫禹森的話。所以,當孫禹森揭她的被子,就被她誤以爲孫禹森還不願意放棄,要跟她攤牌。
覺得委屈極了,哇地一下就哭了。
沒想到向瀾會哭,孫禹森立即便慌了:“向瀾,你怎麼哭了?你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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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他的話,向瀾不僅沒有停止不哭,反而哭得更兇了。
孫禹森心疼得不行,可安撫又沒用。
最後,他沒辦法拿着向瀾的手朝着自己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向瀾,你別哭,你不高興就打我。是我不該,這麼多天,忙着和我爸他們開會對付泰勒家族,而忽略你,是我不對,我該打,我該揍……”
向瀾完全沒想到,孫禹森爲了不讓她哭,竟然拿着她的手打他自己。
更沒想到,孫禹森這些天不是在準備離開她和孩子,跟孫父回去,而是在和孫父他們開會對付泰勒家族。
她傻住了,連哭都給忘了。
孫禹森見向瀾不哭了,還以爲拿着向瀾的手打自己有效果。
於是舉起向瀾的手,又準備朝着自己的臉上甩巴掌。
這一次向瀾反應過來了,一把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
“你傻了啊?打自己,不知道疼麼?”
“不疼。”孫禹森回答:“向瀾,你別哭,不高興就打我,我一點都不疼的,真的。”
“都打出巴掌印了,還不疼?你是沒痛覺神經麼?”看着孫禹森那被自己的手給打紅的臉,向瀾心疼得不行。一邊罵孫禹森,一邊按呼叫鈴找護士拿藥膏,給孫禹森塗抹臉。
孫禹森默默地聽着向瀾罵她,乖乖地任由着她給他上藥。
等藥上完後,向瀾沒有再罵孫禹森了,卻又開始了三堂會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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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一臉嚴肅地對着孫禹森道:“坐對面去。”
孫禹森不知道向瀾讓自己去坐對面幹什麼,但向瀾一臉嚴肅的樣子,他乖乖地聽從了。
等他在對面坐好後,向瀾便開始問話了:“你之前跟我說的,和你爸他們開會對付泰勒家族的事是怎麼回事?”
孫禹森怎麼都沒想到,向瀾這麼嚴肅,竟然是要問這件事。先是一愣,然後如實第回答:“原本我是打算一個人跟泰勒家族開戰的,但我爸、森哥、雷諾堅持要參與進來……”孫禹森把周祁森他們逼着他,不得不同意他們參與進來的事告訴了向瀾。
最後他道:“這幾天我每天出去幾個小時,就是去對面的酒店裏和他們開會討論對付泰勒家族的事。”
敢情這幾天,她都想多了。
向瀾有些羞惱第朝着孫禹森瞪過去,後者莫名其妙。
“怎麼了?”w
向瀾哼一聲回答:“你問我怎麼了?我還想問你怎麼了呢?賽琳娜其實挺無辜的,她雖然綁架了我,但並沒有傷害我,還好喫、好喝、好住的招待了我。真正傷害了我的人,只有方宿。你爲什麼要跟泰勒家族開戰?”
“如果不是賽琳娜綁架你,方宿根本就沒有機會傷害你,賽琳娜並不無辜,她是罪魁禍首。”孫禹森語氣裏滿是憤慨地道:“另外,我本來並沒有對賽琳娜怎麼樣,只是送她去走法律程序而已。是泰勒家族不願意讓賽琳娜有污名損害他們家族的名聲,強行要我把她給交出來,我纔不得不跟他們開戰的。”孫禹森知道向瀾不想自己跟泰勒家族鬥,甚至有可能爲了不讓自己和泰勒家族鬥,而要求自己把賽琳娜放了。所以孫禹森故意告訴向瀾是泰勒家族強行要他交出賽琳娜,他是無奈反擊。
向瀾一點都沒懷疑孫禹森的話,她皺眉道:“這泰勒家族未免太霸道了?”
“是,他們太霸道了,向瀾,你是支持我跟他們鬥吧。”孫禹森‘可憐巴巴’地回答。
“可風險太大了,會連累到周總他們的。”向瀾不想因爲自己,而連累到周祁森他們,特別的孫禹森的父親。
“我知道風險太大,開始我也擔心。但這些天我和我爸他們開會做了個計劃,風險降低了很多……”最終在孫禹森的勸說下,向瀾妥協了:“我同意,你和泰勒家族鬥,但我有一個條件。”
孫禹森也沒問什麼條件,直接回答:“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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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向瀾的眼底閃過一道皎潔:“這是你自己答應了的,不許反悔哦。”
孫禹森的心裏有種不妙的感覺,甚至都想直接反悔。但看到向瀾那一臉開心的樣子,他忍了下來,然後問:“你的條件是什麼?”
向瀾知道孫禹森心裏焦急,也沒賣關子,直接回答:“我要參與這件事。”
“你要參與?不,不行,向瀾,你的身體還沒恢復,你不能參與。”幾乎是想也沒想,孫禹森便拒絕了。
“簡一說了,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而且,我只是幫忙,又不是跟你們一樣全程參與沒事的。”向瀾瞪着孫禹森道:“孫禹森,你別忘了,這是你剛纔答應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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