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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孫禹森在M國的治療
過了一會,向瀾情緒控制住了,再一次開口。
“是不是隻要我不出現在他面前,他就沒事了?之前我在監獄裏的時候,他就好了。”
聽到向瀾這句話,周祁森終於明白,爲什麼她明明已經到機場了,卻沒有去找孫禹森。
只是躲在人羣裏,遠遠地看他一眼。
她是知道自己是引起孫禹森病情發作的罪魁禍首了。
“你的確是誘因,但還需要看他的治療。”
“在M國有最好的心理醫生,雷先生說當初他是在M國治好的,他這一次肯定會和當初一樣,被治好的。”向瀾停頓一下,然後道:“之後只要我這個誘因不再出現在他的面前,就可以了,是吧?”
周祁森沒回話,只是朝着後視鏡中向瀾看過去。
後者的臉上帶着一絲的笑,低着頭在給自己戴戒子,就是虞南書之前送到她手上的孫禹森的戒子。
明明是笑,背後卻滿滿的都是悲傷和痛苦。
這個笑容他好像在什麼時候見過?周祁森蹙眉回想。
對了,當初他把向瀾給送進監獄的時候,她一邊脫下手指上的戒子讓他轉交給孫禹森的時候,也是露出這麼一個笑來。
只是當時,他整個人的處在,她背叛自己和好幾次差點害死南書的憤怒中,根本就沒有仔細看她的這個笑後面隱藏着的悲傷和痛苦。
幾乎是脫口而出,周祁森問,“當初的事,你隱瞞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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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瀾完全沒想到,周祁森會突然問當初的事,整個人下意識地一僵。不過,很快她便恢復正常了。
“周總,您說什麼呢?我能隱瞞什麼?當初我說的都是事實。”向瀾堅持當初是事實,並且說完這句話後,便把視線給轉向了車窗外,連給周祁森再問的機會都不給。
周祁森只好暫時放下這件事,繼續開車。
沒多久,他們便回了住處。
虞南書看到他們倆一起從外面進來,很是驚訝。嗯,她主要是驚訝向瀾。
“向瀾,你什麼時候出去的?我怎麼都沒注意到?”
“就之前出去的,出去得比較急,沒有告訴你。”向瀾停頓一下,道:“南書,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屋去休息一會。”
虞南書一聽她說不舒服,立即關心地問,“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周祁森你送向瀾去……”
話還沒說完,向瀾便連連地道:“不用,不用,我躺一會兒就好。”
然後她朝着周祁森看了一眼,便回對門去了。
虞南書看着打開又關上的大門,嘴裏嘀咕道:“今天向瀾怎麼怪怪的?”
“她去機場見過孫禹森了,情緒有些不太好。”周祁森聽到她的嘀咕,回答了她的問題。
“去機場就去機場啊?怎麼會情緒不好……”虞南書原本是下意識地回一句,不過,話沒說完便反應過來周祁森說了什麼,她睜大眼睛問,“你剛纔說什麼?向瀾去機場見孫禹森了?那怎麼是你們倆一起回來?孫禹森呢?在後面嗎?”虞南書一邊問,便一邊打算去看看孫禹森是不是在外面。
但被周祁森給拉住了,“她是去機場見過孫禹森了,但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並沒有和孫禹森面對面。”
“爲什麼?爲什麼她去機場了卻沒和孫禹森碰上面?是沒趕得上嗎?”虞南書覺得只有可能是向瀾沒趕得上,畢竟周祁森過去的時候,就已經九點多了。向瀾應該比他還慢一些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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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是知道孫禹森發病的事了。”周祁森回答。
虞南書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也是,如果不是知道這件事了,她明明去機場了,怎麼可能不跟孫禹森見面,不把他給留下來。
“難怪她剛臉色不好看,難怪……”
虞南書怕向瀾出問題,之後的日子非常的關注向瀾的情況。
然而向瀾情況很好,喫飯的時候喫飯,休息的時候休息,跟平時基本上沒有區別。
這讓她摸不着頭腦了,“周祁森,向瀾這是什麼情況?”
周祁森回想起,那天回來的路上,向瀾給自己戴上戒子的情景,回答,“應該是調整好情緒了。”
“這麼快?孫禹森去M國還沒幾天吧?像之前他們倆吵架的時候,向瀾也沒這麼快恢復啊。”虞南書有些不相信地說,“不對,肯定有哪裏不對。”
看着虞南書在房間中央急得團團轉的樣子,周祁森把她給摟進懷裏。
“沒有哪裏不對,我跟你保證。”
虞南書轉頭朝着周祁森看過去,“真的?”
周祁森沒回話,直低頭堵住她的脣。
讓她沒有心思,再去糾結向瀾的事。
至於說,等親完之後,虞南書會如何?
十多分鐘後,答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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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森帶着自己的簡易牀去面壁……
一個月後。
M國紐約私人心理中心。
孫禹森在這裏治療了一個月了,情況和之前來M國的時候差不多,沒有太多的好轉,當然也沒有惡化。
“今天情況怎麼樣?”
“跟之前差不多。”
“這麼久了都沒電話,還是另外去找一個心理專家吧。”雷諾那邊沉默了幾秒後,說。
“不用了,現在挺好的。”孫禹森回答。
“孫禹森……”雷諾還想說什麼,孫禹森打斷了他,“你不用安排人來接我了了,我自己坐車回去。”原來雷諾每天都接送孫禹森到私人心理中心。而他今天在開會沒空,便給孫禹森打電話說,他另外安排一個人來接他。
“你一個人坐車可以嗎?我還是安排人吧。”雷諾不放心地說。
“我是生病,又不是廢了,連個車都不知道坐?”孫禹森回答。
“行,你自己坐車。等回去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雷諾選擇了退讓。
“好,雷老媽子。”孫禹森調侃雷諾是老媽子,引來雷諾那邊沒好氣地回答,“我老媽子是爲了誰?行了,老媽子開會了,先掛電話了。”
“嗯……”
掛電話後,孫禹森邁步離開私人心理中心。
然後走了大概十分鐘的路,到車站那裏打了一輛計程車。
“先生,去哪裏?”
原本孫禹森是報上了住處的地址的,但在半路上經過紐約時代廣場的時候,他突然叫停了司機,“停車,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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