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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都是棋子,沒有高低之分
等到人都走了,閻啓墨這才又端起咖啡杯,有一搭沒一搭的喝了幾口。
盛淺予咚咚咚的會樓上跑下來,看到客廳裏只有閻啓墨一個人時,有些懵。“他們呢?”
閻啓墨歪了歪腦袋,悠閒的笑了笑,“走了。”
盛淺予一驚,大叫:“可是我還沒有付他們錢呢!”
閻啓墨哦了一聲,然後才說:“我付過了。”他見盛淺予一副又要和他計較的樣子,相當無奈,“幾個小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盛淺予準備上樓去拿錢包,她總覺得既然都已經分開了,這經濟賬總得分清楚,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渾渾噩噩。
想到錢的事兒,她又不免記起自己所欠閻啓墨的那些錢,這人倒也奇怪,從她提離婚開始到現在,居然一字都沒有提過。
盛淺予不想讓閻啓墨誤會,以爲她是想要貪他的小便宜,便看着他的眼睛說:“欠你的錢我會盡快還清的,如果你有急需的話,我可以……”
“就這麼不想跟我有關係?”閻啓墨笑着問。他深邃的目光微微眯着,其實看不出多少情緒,但盛淺予能感覺到他的掙扎和無奈。
盛淺予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當初借錢時就是仗着她和他是夫妻關係,而現在,雖然還沒有離婚,但已經差不多了,她卻又急着還錢,可她手頭上並沒有多少錢啊!
盛淺予知道閻啓墨清楚她賬上沒有多少錢,所以對她於這種打腫臉充胖子的行爲,真的無法理解。
沉默一會兒,盛淺予聽到閻啓墨說:“先欠着吧,如果我真的需要的話,你再想辦法還給我。”
如此,兩人就算是鬧離婚,但經濟賬還是混在一起,不清不楚。
等到盛淺予發現的時候,閻啓墨已經把她欠着的房債都給還清了。她憤怒又氣惱的去找他,得到他一句:“既然都是欠,還不如全部欠你的,至少我是你丈夫,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兒上,我不會收你利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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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盛淺予借閻啓墨的錢就更加的多了。
她這幾年不是沒有賺錢,手頭上多少還是有一些的,只是大多數都拿出去投資了,短時間內,資金是沒辦法回來的。
好吧,欠就欠吧,反正已經這樣了,也不怕欠更多。
這天下午,盛淺予外出要去談一個客戶,半道上等紅燈的時候,她好像看到了盛淺夏,盛淺夏的對面坐着的男人好像是閻氏的高層。
盛淺予剛想細瞧,紅燈已經過了,車道開始流通,所以這個小插曲很快就從她的腦海裏消失了。
談客戶用了沒有多久,可能是因爲閻啓墨的原因,所以客戶特別的好說話,對於這一點,盛淺予只能好好利用了,默默接受。
等到盛淺予回去,剛到公司門口,迎面碰上從裏面出來的盛淺夏。盛淺夏一手握着包包,在看到盛淺予時,明顯僵了一下。
盛淺夏這副鬼鬼祟祟的樣讓引起了盛淺予的懷疑,盛淺予目光掃向盛淺夏被手捂住的包包,好奇的問:“你不會是把公司裏的現金都偷走了吧?”
盛淺夏面色一變,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按在包包上,她很快拿了下來。仰起脖子趾高氣揚的看着盛淺予,“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公司的錢是我能動的嗎?”
盛淺予冷笑,諷刺的說:“我可記得去年年末,你好像動用公司的錢去填補你那個到現在都沒在成果的研究團隊,要我說你這團隊一定沒戲了,勸你還是及時止損吧,不然再這麼下去,不管你有多少身家,也會全部賠進去的。”
“盛淺予!”盛淺夏恨恨的瞪着盛淺予,她最怕別人說她的團隊不能成功了,她已經投入了那麼多,就算現在已經後悔,可也無法回頭了。
“你別這麼看我,錢又不是我用的,你跟我急什麼?”盛淺予好笑,再瞥一眼盛淺夏,準備走人。
“盛淺予,就算是我用了錢,可啓墨從來不會說我什麼,倒是你,還真厲害,居然能忍氣吞聲到現在!”
盛淺予皺眉,不知道盛淺夏爲什麼要這麼說。關於離婚,她想閻啓墨應該不會愚蠢到告訴盛淺夏吧?
不過如果爲了讓盛淺夏有機會諷刺她的話,閻啓墨說不定還真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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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閻啓墨之前嘲諷她是私生女這事兒,還要拿這事兒去報仇,她就渾身發冷。
“聽說那個小明星不久後就會回國的,或許你不知道,啓墨表面上敷衍你,而背地裏,他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去爲難過那個小明星。再說了,人家比你年輕,比你更有資格得到啓墨的青睞。”
盛淺夏的聲音貼着盛淺予的耳朵,無比張狂的說:“從頭到尾,你不過就是閻啓墨寂寞時的玩物,像他那種身體不健康的人,心理一定也健康不到哪裏去,所以這幾年啊,你真是受苦了。”
盛淺予臉色發白,忍了又忍,還是沒能控制住的掐上了盛淺夏的領子。
“那你又算什麼?你以爲他對你的縱容都是因爲愛你嗎?”
盛淺夏愣住,思考了一下,才警惕的問:“你想說什麼?”
盛淺予用力的扯了下盛淺夏的西裝領子,似笑非笑,“你也別總想着嘲笑我,其實啊,我們兩個都一樣!”
一樣都是閻啓墨報仇的棋子,在閻啓墨的世界裏,盛威的女兒是不值得愛的,更不可能得到他的真心。
盛淺夏抬手拍落盛淺予的手,當然不信她的話。
“你也別總想着嫉妒我,與其浪費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和閻啓墨多要一些財產,這樣子就算他以後不要你了,你還不至於餓死街頭!”
盛淺夏冷笑着輕蔑的看一眼盛淺予,然後才揚長而去。
回到辦公室的盛淺予一直在仔細的回想盛淺夏的話,難不成盛淺夏真的已經知道了什麼?
*
白曉莎這頭一點頭緒都沒有,江嘯吟沒有更多的線索給她,而她又敢輕舉妄動,生怕又被閻啓墨髮現什麼。
糾結着要不要把知道的一切告訴盛淺予的白曉莎,陷入了深深的爲難之中。雖然她覺得江嘯吟推測的沒錯,可也確實沒有證據,誰也不能斷定當年真的就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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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嘯吟來找白曉莎,他最近出現的很頻繁,白曉莎從牴觸到無奈的接受,這會兒看到他,已經沒有多大反應了。
“喫了沒?”江嘯吟一聲白色西裝,好像從某個酒會上下來,身上還帶着些許酒氣。
他靠在白曉莎的辦公室門口,狹長的黑眸打量着正在發呆的白曉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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