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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想關心可她不需要
她搖頭:“沒有。”掩飾性的笑了幾聲:“這有什麼可怕的,你要對付的那個人最終不是我,對吧?”
這話也是一種試探了,只不過閻啓墨並沒有吭聲,這就讓盛淺予無形的焦灼起來。
其實閻啓墨自己也不知道,他不清楚自己到最後究竟會做到什麼程度,必要的話,或許他能狠心連盛淺予一起給辦了。
仇恨壓在心底太久,任何的溫情感情都無法將它融化。
將閻啓墨送到紫都別墅,盛淺予不想進去。雨還在下,她順手給閻啓墨塞了一把傘,知道他的腿可以站得住,所以也不想去扶她。
但凡兩人在一起環境又安全的時候,閻啓墨總是不樂意坐輪椅的,再說他的腿一直在康復中,一天好過一天,雖然還是會覺得發冷發疼,但真心強健了不少。
“不去看看你的多肉?”閻啓墨下車,撐開傘站在雨裏。他的眉眼溫柔帶笑的看着車內並不準備下去的盛淺予,他說:“我沒有任何的經驗,也不知道那些小玩意兒怎麼樣了。”
盛淺予:“……”
兩人進屋,從背影看,十分和諧。
盛淺予直接跑到陽臺去看自己的多肉,而閻啓墨就站在客廳裏仰望着樓梯,久久不動,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等到盛淺予下來時,閻啓墨已經把咖啡都煮好了。天色已經很暗了,又是下着雨,所以更加的黑的快。
“來,喝杯咖啡。”閻啓墨叫盛淺予。
盛淺予站在樓梯口沒有動,她剛剛看了,多肉被照顧的很好,再也沒有搬出去凍過,已經恢復了一些,再過不久,肯定能生龍活虎。
“不了,我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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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連喝杯咖啡的機會都不給我?”閻啓墨似笑非笑,他的眼神直直的看向盛淺予,像在警告,又像在暗示什麼。
盛淺予身體一僵,只看懂了警告,她不得不慢慢的走過去。
閻啓墨滿意的笑,兩人坐在沙發上,相對無言。比起盛淺予的安靜和乖巧,閻啓墨就顯得慵懶多了。
喝了幾口之後,閻啓墨嘴角噙着笑打量盛淺予,女人眉眼很柔和,太熟悉,以至於有時候突然就想記不起來,越用力,越記不起她的樣子。
每每這們的時候,閻啓墨都會特別的心慌,好似盛淺予這個從已經遠遠從他的世界裏消失了。
誠然,盛淺予已經成功的走進了閻啓墨的心,倘若這個時候她想離去,除非把他的心挖了撕的粉碎,不然兩人一定不死不休。
“演講稿準備好了嗎?”閻啓墨突然問。盛淺予有些懵,反應了片刻,纔有些訕訕的說:“還沒有。”想了想又解釋一句:“這個比較複雜。”
說完她抬頭對上閻啓墨的目光,她從來看不透這深邃如海的眸子底下藏有多少的真情假意,或者,在他的世界裏,他喜歡的傾向的,從來都只有殘酷的博弈,而情愛,不過就是生活的調味劑,無關輕重。
“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盛淺予打量着閻啓墨的同時,又想知道閻啓墨到底是怎麼看待她競聘總經理這一事的。
“以你的能力,只要正常發揮,沒有多大問題。”
聽到閻啓墨這麼隨意又像是誇讚的語氣,盛淺予的心裏還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得意吧,有,高興吧,也有,可更多的是忐忑和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一旦上位,面臨的將會是多麼沉重的負擔,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爲閻啓墨將她拉上這個高位就只是爲了讓她發揮自己的特長。
突然盛淺予又想起了盛淺夏所說的那句話,閻啓墨讓她離開東方教育來到天水日化,只是爲了孤立她,讓她最後無依無靠。
這麼做無疑是最可怕的,而她這輩子所能依靠的,也不過就是一個閻啓墨。
可是這個龐大的靠山又無時無刻不在算計她,她又怎能不毛骨悚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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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咖啡下肚後,盛淺予覺得今天晚上自己應該是睡不着了,而且下午又睡了那麼久,明擺着要讓她熬夜準備演講稿了。
走時,閻啓墨倒沒有再做任何的挽留。他靠在門口,兩手插在褲兜裏,平靜的對盛淺予說:“演講稿如果有任何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
盛淺予並不是想靠閻啓墨的力量,這一次她完全就是自己靠本事得到候選人的這個名額的,雖然和盛淺夏並駕齊驅讓她有些微微的不適。好吧,她確實在打心眼兒裏覺得盛淺夏不如她,至少在管理公司和經營公司這兩方面來說,她要優勝很多。
可不管怎麼樣,盛淺夏還是和她有了同樣的競爭資格,而且說不定不久的幾天後,她會被黑幕直接黑掉。
不過這個對盛淺予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這就是一場遊戲,她也不見得對天水日化總經理的職位有多麼的熱衷。
這個燙手山芋,誰接了誰倒黴。盛淺予現在只是隱隱有這方面的危機感,可如果真讓她去說天水日化如今的發展哪裏有問題,她又說不上來。
表面來看,天水日化一天比一天好,這是事實,只不過內部吧……還真需要時間去考驗。
此時盛家,演講稿可是忙壞了蘇蕊和盛威,盛淺夏就是個白目,她自己不知道要怎麼弄這些,雖然她很想交給祕書,可是又怕祕書走漏風聲,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輸給盛淺予。
盛淺夏翻着資料特別的煩躁,不時的抓着頭髮發牢騷,“我爲什麼一定要和盛淺予比啊,她到底哪裏來的資格啊!”
蘇蕊也覺得很意外,“這盛淺予還真是好有心機,競聘之前一點兒風聲都沒有漏!”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隱祕的,公司裏除了競聘委員會的人員之外,就連董事會也沒幾個知道競聘的到底有什麼人。”盛威爲自己的大意而苦惱,但凡他早一點知道盛淺予也參加了的話,他就能想辦法把盛淺予給刷下去。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蘇蕊懷疑的盯着丈夫,想了想突然眉頭一擰,面色冷然,“盛威,你是不是覺在兩個女兒中間,一直很爲難?”
一聽這話,盛威瞬間後背發涼。他惱怒的瞪着蘇蕊,氣憤的問:“你這是什麼話?”
蘇蕊冷笑:“什麼話?你覺得是什麼話?這麼多年來,你一直想護着盛淺予你以爲我不知道是不是?”
盛威僵住,百口莫辯。可是他護着只是人之常情啊,畢竟那是自己的女兒,他總不可能親眼看着被欺負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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