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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2章 這醋太酸了
盛淺予:“……”她想說兄弟你這話很有歧義。
“我和李陽參加酒會又不是約好的,公司安排的活動,劉曼雪沒時間,我就代替她去了。”
蘇明澈早就瞭解過真相,可閻啓墨不聽他的話,一直沉浸在喫醋中,每天以醋爲生,他覺得自己已經撐不住了。
“淺予,好淺予,你行行好去安撫一下他,我已經兩天沒有睡覺了,我現在極需要休息!”
盛淺予看着可憐巴巴不停告饒的蘇明澈,確實看到蘇明澈眼底的黑眼圈很重,她想了想,纔不情願的問:“我爲什麼要去安撫他啊?你看他那兇巴巴的樣子,還不得喫了我!”
蘇明澈心想姑奶奶,現在的閻啓墨就是一隻紙老虎,外表兇狠並不能代表他的內心不需要被哄着,說白了就是一隻哈巴狗,只要盛淺予順順毛,保證明天什麼事兒都不會發生,大家也能安然無恙,日子照常美好。
“我們也有事要這個區呆幾天,看在上帝的份兒上,你幫幫忙勸勸他行不行?”蘇明澈口乾舌燥,從早上一直忙到現在,他覺得閻啓墨應該也快要受不了了。
“他的藥還沒有喫,早飯也沒有喫,午飯更沒喫,都這會兒了,他要挨不住了。”
盛淺予伸長脖子朝客廳裏看了看,有些心軟,不過嘴上還是強硬的反駁:“我看他精神的很!”
蘇明澈:“他是強撐的,男人嘛,就是愛面子,不信等我離開之後你再去看他,他肯定秒變哈巴狗!”
盛淺予:“……”好神奇的比喻。好吧,她勉強試試。
蘇明澈大功告成迅速閃人,他要去休息,他快廢了。
盛淺予關上門,想了想才轉身去看閻啓墨。閻啓墨就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視線垂在地上,不理她。
想到蘇明澈的話,盛淺予莫名覺得現在的閻啓墨很可憐,嘖嘖,又不是她讓他這麼可憐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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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起來?”盛淺予走過去拿手指戳了戳閻啓墨,想試試他的反應。
閻啓墨不理她,還是盯着地面,生悶氣中。
盛淺予彎身看看他的側臉,這人下顎緊繃,還真生氣啊?
“聽蘇明澈說你們都忙了一天了,早中飯沒喫,你的藥也沒有喫,對吧?”
閻啓墨不吭聲,不過腦袋微微斜了斜,更可憐了。
盛淺予覺得閻啓墨有時候真是個孩子,撒起嬌來,讓她很無奈,又特別的心疼。
於是她直接蹲在了他的面前,看着他放在手上的修長的手,伸出一手握了握,討好的說:“先去沙發上坐會兒,我讓廚房送喫的過來,你的藥呢?在哪裏?”
閻啓墨看看被盛淺予拉着的手指,喉嚨一滾,這才抬頭注視盛淺予。
盛淺予無奈的笑着說:“跟你耗我是真的耗不起,你纔是老大!”
閻啓墨無言,總之就是不開心。不過他還是站起來走向沙發,盛淺予虛扶了幾步,見他走的穩,就去給酒店人員打電話。
閻啓墨看上去很累,他四肢舒展開來,整個人都是僵的。盛淺予莫名的有些難過,心疼的話又說不出來。
飯菜送到後,她問閻啓墨要不要喫。
閻啓墨的腦袋靠着沙發靠背,他閉着眼睛像是已經睡過去了。
盛淺予走過去拉了拉他的手,閻啓墨睜開眼睛,眼球充滿了紅血絲。他定定的看着盛淺予,表情茫然。
盛淺予的心軟的一塌糊塗,俯身輕拍了拍閻啓墨憔悴的臉:“先喫飯,喫完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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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啓墨反應了下,這才點頭。
他喫的很慢,有些遲鈍,也不知道爲什麼。盛淺予中午喫過了,不怎麼餓,不過還是陪着閻啓墨又喫了一次。
閻啓墨喫幾口看看盛淺予,似是有話要說,可就是遲遲不說。
盛淺予也不問,反正只要閻啓墨好好喫飯,其他的,等他休息好了再說。
閻啓墨休息時面朝裏,盛淺予給他蓋好被子,剛要轉身,就聽到閻啓墨問:“盛淺予,你要走嗎?”
盛淺予的腳步頓了一下,心也跟着顫了顫。
“沒有啊,不走。”她迅速的回答,又扭頭去看閻啓墨。閻啓墨似是安心了,沒有再說話。
盛淺予想了想,便直接坐在牀邊,等聽到閻啓墨呼吸均勻後,她才腳步輕輕的離開。
門沒有關,閻啓墨聽到腳步聲在客廳活動,終於放心了,這才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盛淺予不在,天色已經暗了下去。
閻啓墨叫了幾聲,沒人應,他以爲盛淺予走了,心裏發苦,這個女人總是這樣,總覺得他沒有心,以爲他不會痛。
盛淺予去買飯,順便給對門的蘇明澈送了一份兒,蘇明澈還在睡,聽到聲音感激不盡。
等到盛淺予回到房子時,一進門先聞到嗆人的煙味兒,她皺眉,揚聲:“閻啓墨,你抽菸怎麼不開窗?”
還在牀上沒有下來的閻啓墨一聽這聲音嚇了一跳,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趕緊掐滅了手裏煙,又快速下牀去開窗戶。
等到盛淺予衝進時面的套間時,就看到閻啓墨手足無措的站在窗戶前,腳上連鞋都沒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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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一天到晚靠煙過活啊?”盛淺予氣不打一處來,只能暗暗嘲諷。
閻啓墨沒氣,知道她沒走,再多的氣都消了。
等到煙味兒散了,盛淺予纔打開包裝盒,準備喫飯。
閻啓墨盯着看她,欲言又止。
盛淺予惱他,總覺得他的煙抽的太厲害了,有些不太好,傷身體。
閻啓墨自知理虧,不敢犟嘴,乖乖喫飯。
過了一會兒盛淺予收拾垃圾的時候突然問閻啓墨:“你這幾天都在喫醋?”
閻啓墨手裏正拿着個葡萄把玩,不一小心直接捏碎了,汁水四濺。
盛淺予見他這樣,真心想笑,可最後還是忍住了。當然她是不會相信閻啓墨喫醋的,最多就是覺得他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在盛淺予的意識裏,閻啓墨就算是不和她離婚,就算兩人的感情早就變質,但他還是不容許她和別的男人相處,哪怕只是說幾句話。
這種太過大男子主義的個人做風,盛淺予相當鄙夷,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她也用不着再遷就着閻啓墨了。
閻啓墨抽了紙巾慢慢的擦手,他今天從見到盛淺予到現在,總共就沒有說上幾句話,更沒有問什麼。
盛淺予自然不可能貼上去同他說話,所以這會兒盛淺予已經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要看資料,還有一些數據需有整理,可不如閻啓墨這麼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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