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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只會拿這個威脅她
“你是不是以爲我這輩子都會瘸到底?”閻啓墨抱着盛淺予來到牀上,不太溫柔的將她扔了上去。
牀很軟,所以盛淺予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前兩天被他折騰的腰有些疼,身上幾處肌肉也僵硬痠痛不已。
她撐起身體看着閻啓墨居高臨下的樣子,心裏的羞恥越發的無處可躲。
如此袒露如此……盛淺予抬手遮住眼睛,她希望閻啓墨的惡趣味能快點兒消失。
“盛淺予,你知道那個李陽喜歡你吧!”
盛淺予一愣,大睜着眼睛坐起來。她隨手將被子扯過來包住自己,不可置信。
閻啓墨俯身,慢慢的往下壓。
很快兩人的臉就快要貼到一起。盛淺予能感覺到閻啓墨的呼吸有多麼灼熱,噴在臉上讓她渾身發軟。
“你什麼意思?”盛淺予以爲閻啓墨是在開玩笑,畢竟他好像有些介意李陽。
“你不知道嗎?”閻啓墨的手抬起盛淺予的下巴,防止她往別處逃。
盛淺予被迫凝視閻啓墨,如此近的距離,不多一會兒,她自己的呼吸也亂了。
以她的視角看過去,閻啓墨的睫毛長的過風,像小扇子一樣排的密集,似若天使降臨。
“你不知道嗎?”閻啓墨又問,更湊近了幾分。盛淺予被他渾身的荷爾蒙給壓的不得不往後退。
她撐着身體的兩手臂都有些酸了。閻啓墨穿着浴袍的身體和盛淺予近乎赤裸的身體貼在一起,有種無法言說的顫慄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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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一個勁兒的往後縮,閻啓墨則是慢慢的往前湊,直到盛淺予的兩手臂撐不住自己先倒了下去。
閻啓墨順手靠過去,他整個人懸起在她的身上,結實的臂膀撐在她的兩側。
兩人呼吸糾纏在一起,有什麼一觸即發。
盛淺予紅着臉眉頭緊蹙,在閻啓墨看來,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越來越神采奕奕,也越來越不受他的管教。
以前盛淺予剛到紫都別墅的時候,很少露出自信的目光,那時候她很怯懦,因爲未來渺茫,所以她總是用力的討好他。
雖然當時他並不待見她,可是對於她小動物似的撒嬌和緊張兮兮的畏懼的樣子,都很讓他歡心。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怕他,有的是怕他的財力,有的則是怕他這個人。
一開始盛淺予露出畏懼目光的時候,他很厭惡,甚至相當的瞧不起。
可是慢慢的,當相處了一段兒時間後,當他了解到盛淺予的厚臉皮後,他突然就覺得生活還是很美好的。
他一直以爲盛淺予會屬於他,獨屬於他,可他沒有料到她的成長能如此的迅速,迅速到讓很多男人注目。
身上的被子早就被閻啓墨給扯的扔在了地上,盛淺予兩手緊緊的環抱着自己,羞的快死了。
她懊惱又尷尬的瞪着閻啓墨,很想讓他給她一刀,也好過現在的懲罰。
“盛淺予,你是我老婆。”閻啓墨的話擲地有聲,不容拒絕。他脫了身上的浴袍,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盛淺予。
盛淺予咬着脣眸子噴火,無奈又氣結:“我又沒說不是。”
“你得矜持,面對其他男人的勾引,你要無動於衷,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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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目瞪口呆,她心想哪個男人是瞎了眼纔來勾引她,不要命了!
可同時又特別的期望能出現個這樣的男人,讓她也體驗一把愛情的美好。
“你在想什麼?期待嗎?”閻啓墨的氣息漸漸的和某種暗黑色的東西勾結到一起,又夾雜着讓盛淺予緊張到說不出話的澎湃欲……望,排山倒海向她壓去的時候,她只能無力的承受。
閻啓墨這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惡,刷新盛淺予的認知。
夜半,月色正濃,盛淺予已經被折騰的喉嚨發乾。
閻啓墨從後面壓着她,邊咬她的耳朵邊淡淡的威脅:“如果你敢跟哪個男人傳出一點點不好的消息,我就能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爸。”
迷糊中的盛淺予猛然睜大眼睛,目光無神的瞪着牀頭。視線被枕頭擋住,就像是連同她的未來也一併擋住了。
“閻啓墨,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盛淺予猜不透他,永遠也無法明白他在想什麼。
“你除了拿這個威脅我,還能做什麼?”
情正濃的時候,閻啓墨抽身,坐了起來。
盛淺予費力的從地上將被子拽上來,緊緊的包住自己。
房間裏很安靜,偶爾才能聽到兩人急促卻又很淡的呼吸聲。
盛淺予的腦子似是清晰,卻又有些糊塗,她察覺到閻啓墨或許想要禁錮她一輩子。
可是一輩子那麼長,她不可能一直由着他綠了再綠。她不是聖母,沒有聖母的胸懷,更沒有聖母的包容力。
其實盛淺予真心希望閻啓墨給兩人的關係做個了結,但凡他開口說離婚,她決然不會纏着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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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一直想要穩住自己的地位,她不想讓水薇寧如兮這些女生得逞。
可是跟她的自由和未來相比,她寧可解脫。
她最怕的就是到了最後她已經彌足深陷,而閻啓墨還一直站在幹岸上,那就太悲哀了。
……
秋雨落下,有些冷,盛淺予今天特意的穿了件保暖的風衣。
公司的經營一切正常,不過需要她操心的還是有很多。
前不久成立了業務部,和市場部結合起來爲公司爭得更多的資源。
盛淺予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對於近來和閻啓墨的冷戰,盛淺予已經無力去管了。
她不想妥協,至少不想這麼快。
閻啓墨太過霸道,他希望她的一切都能聽他的,甚至他還妄想控制她的思想。
她覺得她不能接受,最起碼她是獨立的個體,不想被任何人所約束。
她並沒有覺得自己結婚了就能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不是她的性格,她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她只要時候謹記她是個結過婚的,她有丈夫有家人,有需要守護的東西。所以她嚴格要求自己,從來不會讓自己處於各種曖昧的漩渦。
“淺予,你這兩天怎麼了,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跟你家閻少吵架了?”回程的車裏,許明月側眸打量着腦袋靠在椅背上的盛淺予,笑着問:“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非得弄得你這樣愁眉苦臉?”
盛淺予在感情上沒有多少經驗,對於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明明覺得冷戰幾天就已經夠了,可是這一晃眼都小半個月過去了,閻啓墨還是不跟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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