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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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解釋清楚
“我知道你無所謂。”閻啓墨自嘲的揚了揚脣,重新躺了下去。
他背對着盛淺予躺着,一副又要冷戰的樣子。
盛淺予很無奈,她還沒有回答呢他怎麼就先敗下陣來了,這人也太不自信了。
“閻啓墨,不管怎麼說我是你老婆,發生那種事情,你真覺得我會不在乎嗎?”
閻啓墨心灰意冷,就算是聽到這樣安慰的話,也不會讓他心生多少希望。
原來只是因爲夫妻關係,原來,只是因爲她是他的老婆。
可是這一切不都是他一直想要的嗎?所以盛淺予都給他臺階下了,他還有什麼理由再難過。
但他就是難過,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緊緊的箍住了他,讓他很痛苦。
“餘媽說你和水薇以前在一起過,後來水薇嫌棄你了,你另攀高枝。等到你飛黃騰達了,她又後悔了。”
盛淺予抬頭看一眼窗外,太陽光明晃晃的照着大地,微風輕拂,身邊還有一個賭氣的男人,一切都美好的不像是真的。
“我總是在想,如果當初的水薇是我,我會不會嫌棄你。你的腿腳確實不方便,可是你那麼勤勞,又那麼辛苦,她有什麼資格嫌棄你,她憑什麼!”
說到底盛淺予還是怨恨上了水薇,她覺得水薇讓年少時的閻啓墨受到了創傷,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所以閻啓墨的情緒總是深藏不露。
因爲怕露的太多,就會被拋棄被利用,也被傷害。
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受傷的次數多了,總是很敏感。所以以後對於外界的一點小小的刺激,都能迅速的做出反應,從而緊緊的將自己蜷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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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求更理想的生活我能理解,可是她不應該在嫌棄了你之後再回過頭來找你。”
盛淺予扭頭看向一動不動的閻啓墨,房間裏光線很充足,她看到閻啓墨的眼睛閉在一起,像是睡着了。
可她知道並沒有。
“所以我想問你,時隔多年,你對水薇是不是還是抱有最初的喜歡?”
閻啓墨突然就睜開了眼睛,他一下子翻身坐起,面色鐵青。
“你是什麼意思!”目光噴火,像是想要燒死盛淺予。
盛淺予根本就不怕,她越來越不怕閻啓墨,因爲她越來越瞭解他。
大家的經歷雖然不同,但都被傷的千瘡百孔,所以她能明白閻啓墨的那種刺蝟一樣的自我保護方式。
她自己也是這樣,表面上一派和善,好像很好說話,可如果只要觸到她的逆鱗,她就瞬間變得凶神惡煞。
“如果你還喜歡她的話,我可以……”
“可以什麼?離婚是嗎?”閻啓墨目光兇狠,絕望又焦急。
“你總是這樣,三言兩句就想離婚,盛淺予,你就這麼厭惡呆在我身邊嗎!”閻啓墨嘶吼出聲,情緒崩潰。
盛淺予有些被嚇到了,她不過就是試探試探,畢竟餘媽的話她還是有些遲疑。
就算是餘媽再怎麼了解閻啓墨,可是她總歸不是特別清醒閻啓墨的想法,萬一閻啓墨並沒有忘記水薇,而且還想跟水薇重歸於好。那麼她的阻攔無疑就是錯上加錯。
她不能因爲一個猜測一個誤以爲的不喜歡,就一直和閻啓墨逢場作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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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閻啓墨真的喜歡水薇,她一定讓位。
“我不會離婚的,從開始我就一直說過這話,我不會離婚,你想都不要想!”
閻啓墨氣到發狂,又怕自己口不擇言說出不可挽回的話,於是就想下牀去其他房間。
盛淺予衝到閻啓墨身後緊緊的抱住他,焦急的否認:“你胡說什麼呀,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離婚了,我沒有!”
“你有,你一直在想這事!”
“你誣衊我,我沒有。”盛淺予不承認,她從來沒有想過離婚,至少的離婚一次都沒有。
如果可能,她真的很想和閻啓墨一直過下去,有時候恨不得明天就是白頭,這樣子兩人也算是幸福美滿的過完了一輩子。
人性總是貪婪的。以前她覺得自己只要有一住避風的港灣就行了,不管閻啓墨愛不愛她到底會不會和她在一起,她都不敢奢望。
可是慢慢的她就想要的更多了,她貪婪的想要得到他的心,她想緊緊的抓住他的人,她想永遠和他在一起。
“那天夜裏,我們做那事的時候,你語氣堅定的說要離婚,不管我怎麼勸,你都不聽。”閻啓墨目光直視前方,冰冷黑暗。
他用不着對一個女人做到這樣,他可以去找更好的女人。找比盛淺予更聽話更讓他開心的女人。
所以他不能栽在盛淺予的身上,他不能失去控制。
聽到做那事時盛淺予的臉有些僵,然後就悄悄的紅了起來。
她尷尬的蹙緊了眉頭,但對於閻啓墨掙扎着想下牀卻是絲毫不讓。
她用緊全力拖住他,焦急的解釋:“你誤會了,不是我想離婚,我以爲你已經打定注意要和水薇在一起,我以爲你一定會離婚,所以我爲了能給自己留下一點兒面子,我才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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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識不清的時候提離婚,說明你心裏已經計劃了很久。所以你不需要狡辯,也不用費力的解釋。”閻啓墨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不管盛淺予說什麼,他都覺得她是在爲自己辯解。
“閻啓墨,你怎麼就不站在我的位置考慮一下。連續兩年,你總是和水薇鬧出緋聞,而且後一次你還跟她接吻。外界傳的沸沸揚揚,我連個打聽實情的人都沒有。蘇明澈和你站在同一戰線,他顧慮着你的情況,所以一問三不知。我又不好意思問餘媽,更不好意思去你的助理們。”
盛淺予有些哽咽,畢竟很委屈。
“緋聞一直得不到平息,我以爲你是故意的,因爲你太在乎水薇,所以不想將輿論壓下去。你和她擁抱親吻,你和她出雙入隊,你像是早就忘記了你已經成家,忘記了你還有一個結婚兩年的妻子。”
盛淺予紅着眼眶咬住到口的抽噎,努力的吸了一口氣,她才鬆開閻啓墨。
閻啓墨沒有動,不再鬧着下牀了。
“你說我想離婚,其實並沒有,我怎麼可能捨得離開現在的安逸,說實話也捨不得離開你。我已經熟悉了你習慣了,想要一直和你過下去。可是我怕,我太恐懼你有一天會把水薇帶來,告訴我能讓位了。”
盛淺予垂下腦袋,狠狠的擦了把眼淚。她不想哭,也沒覺得有哭的必要。
“你總是不解釋,就算是解釋了也非得說的那麼高深莫測。我沒有你聰明,我的智商還沒有你的三分之二,我怎麼能明白你是在解釋,我又怎麼能知道你對水薇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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