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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突如而來的冷漠
盛淺予買好東西直接回家。可是到家後發現閻啓墨居然還沒有回來。
她將東西放進廚房,又上樓去換衣服。
進廚房開始做飯的時候覺得有些奇怪。這些日子她和閻啓墨的生活一直很平靜,兩人的關係也十分的要好,基本算是一有時間就會膩在一起,而且晚上不管是誰回來的晚了都得跟對方打聲招呼。可是今天閻啓墨並沒有給盛淺予打電話。
盛淺予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兒,覺得閻啓墨應該是比較忙,所以也沒有在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盛淺予的大棒子骨都熬的差不多了,她開始準備其實的食材。
等到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後,已經七點半了,可是閻啓墨還是沒有半點兒反應。
盛淺予走出廚房。客廳裏的燈早就打開,亮的刺眼。盛淺予從落地窗看出去,銀杏樹被風吹的颯颯作響,院裏的鞦韆架一晃一晃的,格外空曠。
盛淺予兩手環抱着自己,她突然覺得有些冷,下意識的搓了搓手臂。
她在客廳裏走來走去,猶豫着要不要給閻啓墨打個電話。可她又怕打擾到他,畢竟他忙起來不分時間地點。
又等了一會兒,大門口總算是有異動了。盛淺予趕緊從廚房跑出來,就看到閻啓墨的車子進了院子。
她心裏一鬆,笑着走向門口。
閻啓墨一進門盛淺予就知道他喝酒了,心裏詫異,難不成他忙的事情就是應酬嗎?
其實就算是真的應酬了盛淺予也不會生氣,畢竟工作上的事情很難說。即便強大如閻啓墨,有時候還是會有推不掉的聚會。
張成乘着閻啓墨不注意的時候悄悄跟盛淺予說:“夫人,總裁今天心情不太好,你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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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挑眉,心情不好?
她將閻啓墨扶到沙發坐下,期間閻啓墨一句話都沒有說。
盛淺予給他去倒蜂蜜水,發覺他的臉很燙,又擰了毛巾過來給他擦試。
閻啓墨沒有躲開,而是在盛淺予快要收回毛巾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盛淺予嚇了一跳,她看到那雙眼睛通紅隱忍。
以爲看錯了,所以又仔細去看。只是閻啓墨已經閉上了眼睛,什麼都看不到。
喫飯的時候閻啓墨的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其實盛淺予知道閻啓墨的酒量很好,今天之所以會喝多,要嘛就是裝的,反正他最近一直像個小孩子。要嘛就是真的喝多了。
“盛淺予。”閻啓墨喝了口湯,目光盯着確裏的毛肚,聲音嘶啞。
盛淺予喫的正歡,聽到閻啓墨的聲音,她疑惑的抬頭:“啊?”
閻啓墨並沒有看盛淺予,而像是隨口一提:“如果你們盛家以後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你會不會管?”
盛淺予覺得這話別有深意,有些緊張的看着閻啓墨。
閻啓墨抬頭,正視的對上盛淺予的眼睛。
兩人都在打量對方,一個胸有成竹諱莫如深,一個緊張無措努力鎮定。
僵持片刻,盛淺予率先打破沉默:“怎麼突然說這個?”她心裏沒有底,難不成最近父親和蘇蕊又做了什麼讓閻啓墨不開心的事情嗎?
還是說盛淺夏又鬧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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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答你會怎麼做。”閻啓墨似笑非笑,刻意的放鬆自己,不想讓盛淺予過分緊張。
盛淺予默默的握緊了筷子,考慮了一會兒才喃喃道:“蘇蕊她們我可能不會管,但是我爸……”
“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一定會保住你爸,對不對?”閻啓墨的目光幽暗深沉,看不到底。
盛淺予總覺得閻啓墨是話裏有話,她被他弄的相當不安。
“你怎麼了?”盛淺予滿心驚慌,不得不鎮定的又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爸給你找事兒了?”
閻啓墨搖頭,沒有再說話。
喫過飯,盛淺予去廚房收拾碗筷,閻啓墨則坐在沙發裏抽菸。
不多一會兒煙味兒就傳開了,盛淺予很是驚訝。她端着兩杯奶昔從廚房走出來。聞到煙味兒她本身就很是不安,因爲閻啓墨只有在心情極度不好的情況下才會抽菸。
盛淺予的腳步有些遲疑,但還是慢慢的來到了閻啓墨跟前。
她放下奶昔,緩緩坐了下來,兩人並沒有靠在一起。因爲這種時候的閻啓墨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盛淺予被自動的屏蔽在外面,她不敢靠太近。
盛淺予將奶昔往閻啓墨的跟前推了推,她自己端着一杯慢慢的喝。
幾口之後,甜甜的液體將她內心的恐慌壓下去幾分。她這纔看向一直沉默着抽菸的閻啓墨。
“閻少,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說,就算我幫不上你的忙,但我一定會努力想辦法的。”
聞聲,閻啓墨夾着煙側掃一眼盛淺予。
他冷哼,嗓子裏是淡淡的諷刺,不過並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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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莫名覺得有些臉熱,好像被嘲笑了。
她兩手緊緊的握着杯子,用力到指關節都發白了。
閻啓墨的沉默和傲慢讓盛淺予相當無措。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閻啓墨,以前的閻啓墨固然冷漠,可從來不會表現出高高在上,至少諷刺她的時候不像現在這樣,又冷又寒,讓她無所適從。
夜裏睡下,兩人背對着彼此,誰也不說話。
盛淺予一直睜着眼睛。她覺得莫名其妙,她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就算是發生了什麼,閻啓墨也不能一直這樣子啊。
可是他爲什麼不告訴她?而且還總是露出那種高深莫測的嘲諷的樣子,好像她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所以她活該被冷暴力。
第二天早上起來,盛淺予準備下樓做早餐。
“不用做了,我不喫。”閻啓墨開口,背對着盛淺予開始穿衣服。
盛淺予僵住。她轉過身體看向已經穿好襯衫的閻啓墨。
“閻少,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想這並不影響我們兩人……”
“盛淺予,你說盛淺夏會不會去天水日化上班?”
盛淺予愣了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不是說要等到過完年嗎?”
“說不定她等不了了。”閻啓墨站了起來,已經穿戴整齊。
他比盛淺予高很多,所以一站起來氣勢更足。
盛淺予皺眉,不太明白閻啓墨的意思。這突然間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如果閻啓墨一直都是這種樣子的話,她說不定早就習慣了。可是閻啓墨和她已經走到了一種穩定又甜蜜的關係中,而且兩人平日裏無話不談,什麼玩笑都能開。閻啓墨會撒嬌而她會哄,生活真的很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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