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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互不相讓
於是直接越過餘媽就走了過去,餘媽:“……”
“大家都準備喫飯了呀!”盛淺夏直接站在了閻啓墨身邊,目光卻落在餐桌上。
“這麼豐盛,今天是不是在慶祝什麼?”
盛淺予垂眸,沒有吱聲。盛淺夏很是尷尬,於是她輕輕的推了下閻啓墨的肩膀,聲音很小近乎撒嬌:“啓墨……”
盛淺予就坐在閻啓墨身邊,所以這聲她自然聽得到,於是就起了一起的雞皮疙瘩。
餘媽也走了過來,看到盛淺夏這賴着不走的樣子,只好說:“既然淺夏還沒有喫,那就坐下一起喫吧。”
盛淺夏心裏一喜,但面上並沒有顯露出來。而是靦腆的說:“這多不好意思啊。”
盛淺予握緊筷子,很想罵回去,但還是忍住了。
三人的晚餐變成了四個人,而且還是大家都不喜歡的人。
盛淺夏可從來沒有這樣的覺悟,她給餘媽夾菜,給閻啓墨夾菜,還不忘照顧蘇明澈,但就是不理盛淺予。
盛淺予也不想喫她夾的菜,不過她厭惡的是盛淺夏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樣子。盛淺夏完全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家庭的一員,殷勤的很。
“這些都是餘媽做的嗎?”盛淺夏喫了一口嗆炒的筍,又鮮又嫩,覺得特別的好喫。
“嗯,是我做的。”
“餘媽你太厲害了,我從來都做不到這麼好喫。”盛淺夏笑的一臉恭維,盛淺予聽不下去,不冷不淡的哼了聲:“我記得你可從來不下廚房,會做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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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夏面色一僵,下意識的去看閻啓墨。
閻啓墨一本正經的很,默默喫他的,一直不說話。
沒有得到想要的關注,盛淺夏失落又難過。她不着痕跡的瞪一眼盛淺予,然後跟餘媽說:“我的廚藝是不怎麼好,不過我已經開始學了。”
盛淺予根本就不信,不過這事兒跟她沒有多少關係。
“我就想着淺予都能進得廚房,我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盛淺夏自信的問餘媽:“我可以經常過來嗎?哦是這樣的,我覺得餘媽做的菜特別好喫,所以就想跟餘媽學學。”
說着還不忘看一眼閻啓墨,正好閻啓墨抬起頭。盛淺夏又害羞似的別過視線,意的所指的說:“我想給喜歡的人做好喫的。”
聽到這話,餐桌上的其他人都面色複雜。
盛淺予喝了口濃郁的甜湯,甜絲絲的味道在她的心裏泛開,不過根本就壓不下內心裏的煩悶。
“也不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哪個?”盛淺予向來嘴毒,對於盛淺夏這種人,她更是沒有好話。
“你剛剛在看閻少沒錯吧?”
盛淺夏面上一紅,很尷尬。
哪知盛淺予根本就不管別人的感受,只發泄自己的:“所以你是想要勾引你的妹夫嗎?嗯?”
餘媽和蘇明澈大喫一驚,都震驚於盛淺予的大膽。而閻啓墨已經黑了臉,面帶兇光。
盛淺夏張了張嘴,百口莫辯。她恨恨的瞪着盛淺予,臉漲的通紅,她被羞辱的眼睛都紅了,就差要哭了。
“盛淺夏,不帶你這麼侮辱你的!”盛淺夏放下筷子,孤立無援的指責盛淺予:“我也是好心給餘媽送特產,你這種態度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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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不依不饒,“平白無顧你送的什麼特產,誰稀罕!”
盛淺夏被氣走了,盛淺予也喫不下去了。
“我喫飽了。”她放下筷子離開餐桌,也沒有上樓。她不想上去,二樓都是噩夢,所以她打死也不會去的。
心裏又煩又燥。她打開電視,將聲音放小。胡亂的摁了幾個頻道,然後瞪着偌大的屏幕發呆。
她不是有意要爲難盛淺夏。姐妹一場,她不想做的這麼難看。可她就是忍不住,她覺得自己太可怕,連留人家喫頓飯的容忍度都沒有。
餐桌那邊很安靜,沒有什麼動靜。
盛淺予坐了一會兒又心生愧疚,懊惱的想要直接走人。
她知道今天的表現差勁極了,完全不給大家面子。蘇明澈搬來是好事兒,原本可以開開心心的,可就因爲她不容忍,所以弄成這副尷尬的樣子。
就在盛淺予坐立不安的時間裏,餐桌那邊的三人終於喫完了。其實也是喫的心不在焉,但又不能像盛淺予一樣離席。
蘇明澈心裏最憋屈,他覺得之前在盛淺夏進來的時候他就應該起身去周旋,然後忽悠着盛淺夏直接回去,這樣子也就不會有之後的難堪局面了。
“啓墨,你去哄哄淺予吧。”餘媽也沒覺得盛淺予哪裏做錯了,畢竟盛淺夏的眼神兒也太露骨了,任何一個女人看到這種現象都無法容忍。
“她這麼不懂事,還要讓我哄?”閻啓墨氣到不行,他覺得他對盛淺予太好了,好到讓盛淺予以爲在他面前可以肆無忌憚什麼話都能亂說。
餘媽見閻啓墨居然氣的不清,還真挺無語的。不由的她就想替盛淺予說幾句話:“淺予也是在意你才那麼說的,再說她是提醒盛淺夏,又不是直接說你。”
“餘媽,縱使盛淺夏有錯,但盛淺予也不能當着大家的面這麼爲難人家。再說了,我對她盛淺予怎麼樣她自己不清楚嗎?她還需要去跟一個外人計較嘛!”
餘媽發現這個時候勸架貌似沒有任何用處,而且還會越勸氣的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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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是淺予不懂事,你別生氣。”餘媽總還是向着閻啓墨的。
蘇明澈走近盛淺予,看她面無表情發呆的樣子,心裏無奈的嘆口氣。
“你也不是沉不住氣的人,今天怎麼了?”
盛淺予放下遙控,眼皮抬抬看了看蘇明澈,好半天才自嘲的笑着說:“我也不知道,大概我太敏感了吧。”
本來閻啓墨的盛淺夏就有些不清不楚,當初閻啓墨爲什麼要娶盛淺夏這一直是個謎,而閻啓墨又從來不肯跟她說清楚,所以她難免在這種事情上計較的比較多。
*
參加慈善會的禮服都已經準備好了,盛淺予坐在衣帽間的凳子上,怔怔的看着窗外。她已經坐了好長時間了,從今天中午喫過飯,她就進了衣帽間,本來是想要找一身能穿的衣服。
王朵兒打來電話說今天的禮服她包了,讓盛淺予不要費心。
“淺予?你換好了沒?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出發了。”
蘇明澈是閻啓墨叫來了,他和盛淺予自從昨天晚上起就陷入了某種無法自拔的冷戰中,直到現在,他也不想理盛淺予。
如果這次盛淺予不道歉的話,他決定順勢而爲,也好過他想其他的辦法讓兩人無法過分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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