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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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想辦法貼近
這事兒算是就這麼定下了,不過盛淺夏到底會不會去,還是個未知數。
坐了一會兒,盛淺予就開始打算着怎麼誘惑閻啓墨。今天只想試試閻啓墨能不能行,只要那地兒有動靜,就夠了。
不過這種事情想來容易做起來卻極爲困難,主要原因就是所面對的人是閻啓墨。
蘇蕊再在交待女兒,閻啓墨這人太聰明,而且謹慎又剋制,不能盲目去試,還得講究方法。
盛淺夏倒是想要去閻啓墨身上磨來蹭去,可是閻啓墨身前就是書桌,他身後是輪椅,根本就沒有她貼上去的機會。
絞盡腦汁了一會兒,盛淺夏決定去找外援。
她起身同閻啓墨說:“我去樓下端杯果汁,你還需要什麼嗎?”
閻啓墨禮貌道謝,搖頭:“不用了。”
盛淺夏撇嘴,這種冷漠的距離讓她很無奈,又很氣悶。
恨恨下樓,盛淺夏看到盛淺予窩在沙發上,腿上放着一個本子,手中拿着筆在寫寫畫畫。這麼悠閒,這麼的視她爲無物,盛淺夏表示相當的受傷。
“盛淺予,你就不擔心我和啓墨在樓上做什麼嗎?”
盛淺予早在盛淺夏下樓的時候就已經握緊了筆,之所以會寫寫畫畫,只是爲了營造看上去的忙碌。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雖然一開始她想將開年第一個項目的各種細節再過一遍,但只要一想到盛淺夏在樓上,她就沒辦法保持冷靜。
她很想衝上去,可她又不想讓盛淺夏看她笑話。
“能做什麼?”盛淺予抬頭,眼底平靜一片。她的驚慌她的恐懼她的擔憂她的無措……她所有不好的情緒都不可能暴露在盛淺夏眼前,她不會再給盛淺夏這個嘲笑她侮辱她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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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夏皺眉,覺得盛淺予越來越深不可測,讓她很難懂。
不過她也不想懂,她只知道她要得到閻啓墨得到天水日化,而且她也正在努力做着這件事情。
“我想喝杯果汁,麻煩你幫我榨一杯。”盛淺夏如此吩咐。
盛淺予冷笑:“我不是你的保姆,如果真想喝,自己動手。”
盛淺夏氣結,想到之前煮的咖啡還有剩的,她便直接過去端了。
平常在家盛淺夏幾乎什麼都不用自己動手,雖然榨汁這種事情很簡單,但如果由她來做的話,說不定整個廚房都會變成災難現場。
她也不想讓盛淺予笑話她,更怕樓上的閻啓墨髮現在動手能力上,她不如盛淺予。
不過她一定想辦法去學,然後超越盛淺予。
端了咖啡經過冰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順手打開了。
冰箱裏還有昨天盛淺予提回來的蛋糕,還有完整的兩個,她今天早上在閻啓墨外出的時間裏切好,準備下午來喫。
“哪裏來蛋糕?”盛淺夏疑惑,她嘀咕一聲,轉身去找盤子,裝了三四塊後這才同咖啡一起端着回到客廳。
盛淺予看到盛淺夏手裏的蛋糕,目光一暗。
“誰讓你動我蛋糕的?放回去!”
盛淺夏根本就不理會,不過走到樓梯的時候她扭頭,面露猜疑:“難不成啓墨給你過生日了?”
盛淺予想走過去將蛋糕奪下,可想想又算了,犯不着,太浪費她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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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夏心裏不太開心,回到書房將咖啡和蛋糕放下,幾次打量閻啓墨,都是欲言又止。
閻啓墨看到蛋糕,心裏有些驚訝,剛想問這東西哪裏來的,就聽到盛淺夏說:“我真是太糊塗了,如果不是看到這些蛋糕,我都忘記昨天是淺予的生日了。”
什麼?閻啓墨黑眸猛然緊縮,昨天是盛淺予的生日?八月十五?中秋節?
“我昨天給她打電話讓她回去,我是真的忘記了昨天是她的生日。往年這個日子她總是很忙,也不肯讓我們給她過生日,所以久而久之,我們就只過中秋節了。”盛淺夏語氣裏都是無奈:“淺予的性子就是這樣,太倔,總覺得我們給她的一切都是實施。”
閻啓墨的目光盯着那幾塊蛋糕,心裏特別壓抑。
“淺予這生日也是有夠折騰人的,以前以爲她過陰曆,跟我一樣。可沒料到居然是陽曆。”盛淺夏坐在閻啓墨的邊上,不着痕跡的打量閻啓墨的神情。
“我看到冰箱裏有很多切好的蛋糕,看來你給淺予訂的是蛋糕層吧。”盛淺夏心裏酸酸的,雖然她才過生日也不過兩天,但一想到閻啓墨對盛淺予還是這麼上心,她就心裏難過。
“淺予也真的是,既然知道你給她過,昨天就應該告訴我。昨天晚上我還試圖給她打電話,可是沒打通,我還以爲她怪我呢。”
閻啓墨暗暗攥緊了拳頭,心裏窒悶的疼。他居然什麼都不知道,作爲丈夫,連妻子的生日都不知道,如此沒用!
盛淺夏原本還想借着這個話題迅速拉近彼此的距離,可沒料到閻啓墨居然在沉默了一會兒後直接轉身出了書房。
盛淺夏追下去,就看到閻啓墨和盛淺予正凝視着彼此。
盛淺予覺得奇怪,這好端端的閻啓墨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句話不說,卻拿他那雙黑沉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好像她做了什麼不得了的錯事一樣。
閻啓墨的痛苦和懊悔已經不知如今發泄。他是恨盛淺予,可他是越過盛淺予去恨她的母親。如果可以,他寧願他可以將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盛威一個人身上。他想將所有的報復都只給了盛威,讓盛威痛不欲生!
可是他做不到。當他得知盛淺予的母親也是共犯的時候,他對盛淺予那些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坍塌了。
他多想能一直愛着盛淺予,多想讓魔鬼存在的日子一去不返。他不要再回到過去,可他還是回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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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什麼都給不了盛淺予,想對她好,卻又覺得對不起父母。他想愛盛淺予,可又無法讓自己的靈魂得到平息。
閻啓墨已經到了兩難的地步,倘若他從來不曾愛上盛淺予,他自然可以無所畏懼。可他偏偏就愛上了,而且只想要她。
盛淺予察覺到不閻啓墨眼底的痛苦和糾結,她還以爲閻啓墨想當着盛淺夏的面找她算賬。
今天早上他離開前的警告還一直迴響在耳邊,她很畏懼,也很忐忑。可如果讓她妥協,她做不到。如何能妥協?她跟他的感情已經岌岌可危,如果再妥協,她就要從懸崖上掉下去了。
盛淺夏感覺到現在的氣氛怪怪的,完全沒有她能插話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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