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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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並未釋懷
盛淺予很茫然,既然不是蘇蕊也不是盛淺夏,難不成是她自己?
可是她貌似沒做過什麼能惹閻啓墨生氣的事啊!真是奇怪。
中午盛淺予喫過飯,坐在窗前看着安靜往下落的大雪。
再過不久又是一年,她在紫都別墅轉眼已經三年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呀!
盯着門口看了一會兒,盛淺予突然想去外面的鞦韆上坐會兒,雖然院子裏很冷,雖然下着雪,可她還是自虐似的跑了出去。
鞦韆是入冬的時候閻啓墨找人來裝的,當時盛淺予高興壞了,有事沒事的就要跑到鞦韆架上飛一會兒。
她穿的很保暖,戴着帽子圍着圍巾,手上還戴着手套。又腳踩在雪地上用力的往前一蹬,鞦韆飛了起來。
風很猛,呼呼的從耳邊掠過,盛淺予瞬間有種飛到天空的感覺,很自由。
鞦韆在大雪和風裏落回去,又擺向另一面。盛淺予不時的仰望天空,半眯着眼睛。
她享受大雪落在眼睛上的觸感,冰冰的涼涼的。
雪花化開在睫毛間,清晰的視線也變得模糊了。盛淺予索性閉着眼睛高高的躍起,再重重的落下去。
她不知道振翅飛翔的鳥兒到底是什麼感覺,她也不知道從天空中掉下來是什麼感覺。她只知道當鞦韆騰空而起時,她的思念洶湧如潮,激着她恨不得立馬飛到閻啓墨身邊。
鞦韆迅速往下跌的時候,她仿似看到閻啓墨冰冷的臉,滿是嘲諷,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盛淺予玩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鼻子已經被凍紅了,眼睛裏也全是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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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鞦韆上跳下來,一身寒冷的準備往屋裏衝。
扭頭時就看到了院子裏停着的車,熟悉的閻啓墨的車。
盛淺予僵住,任還在搖擺個不停的鞦韆摩擦過她的腿。寒風呼嘯,寒流還沒有過去,太冷了。
閻啓墨從車上下來,穿着大衣,並沒有坐輪椅。
張成陪在他的身邊,想去扶他,被他推開了。
盛淺予想奔過去,可是兩腿僵硬如鐵,像灌滿了鉛一樣,沉的根本就走不動。
茫茫大雪,視野不太清晰。
冷風掃過,隔着空氣,盛淺予和閻啓墨的視線糾纏到一起。
突然閻啓墨動了,走的很慢,但還是堅定的向着盛淺予走去。
盛淺予驚喜萬分,整個人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她笑着邁開步子,欣喜的衝到了閻啓墨的面前。
閻啓墨一把摟住盛淺予,緊緊的抱住她。
張成看到這一幕默默的轉身,停了一會兒就直接開車離開了。
盛淺予生怕閻啓墨的腿受不得嚴寒,趕緊扶着他進屋。
門一關,溫暖如春。
閻啓墨將盛淺予壓在牆上,微微有些涼的嘴脣靠了過去,輕輕的印在盛淺予的脣上,然後,慢慢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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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呼吸一顫,整個身體也緊繃了起來。
她大睜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閻啓墨,她想知道他是不是已經不生氣了。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是不是已經消化了。
閻啓墨抬手捂住盛淺予的眼睛,然後用力的親她咬她。
兩人一直從客廳糾纏到沙發,然後再到樓上臥室。
大雪安靜的飄了一個下午,兩人也醉生夢死的糾纏了一個下午。
晚上八點多,盛淺予醒了過來,有些餓。
她揉着腰坐起來,發現房間裏黑暗一片,而身邊的閻啓墨不知道去哪裏了。
盛淺予下牀開了燈,隨手拿了件針織衫披在身上,走出房間。
整個過道里幽暗一片。盛淺予走了一會兒纔看到開着燈的書房,如果不是書房門開着一條縫的話,她還真不知道閻啓墨會在裏面。
盛淺予慢慢的走過去,離得近了,突然就聞到了一股煙味兒,特別的嗆人。
盛淺予的腳步頓住,她並沒有進去,因爲突然發現閻啓墨的不對勁還是沒有消失。
站了一會兒,盛淺予轉身下樓。她很餓,心想閻啓墨一定也很餓,畢竟鬧騰了一整個下午。
想到之前兩人一直在牀上荒廢時光,盛淺予就很是臉紅。
隨手做了兩碗麪條,打滷麪。盛淺予端出來後就想上樓去叫閻啓墨。
兩人在樓梯上碰到,盛淺予在最下面,閻啓墨在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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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看到穿着浴袍的閻啓墨斜靠在樓梯扶手上,手中還夾着半根燒着火星子的煙。
靜默片刻,盛淺予笑了笑,說:“喫飯了。”
閻啓墨將煙叼到嘴裏,似笑非笑的慢慢往下走。
他的腿在冬天遠沒有夏天活動方便。本來在夏天還能勉強在樓梯上走動,可是冬天的話,就真的只能慢慢的挪了。
閻啓墨並沒有讓盛淺予去扶他,倒是盛淺予怕麪條糊了,於是就直接跑上去。
喫飯的時候,兩人都沒有說話。這讓盛淺予不太習慣,畢竟在兩人比較要好的時候,閻啓墨也算半個話咾,很能說的。
沉默裏喫完了飯,盛淺予努力忽略心頭的那種莫名而來的失落感。
閻啓墨坐在沙發裏自己跟自己下棋,而且還津津有味。
盛淺予端着一杯水坐了過去。對於這種博弈她比較好奇,於是一聲不吭的看着閻啓墨自導自演。
閻啓墨落下黑子,然後抬頭掃一眼一直盯着棋面的盛淺予,問:“最近東方教育怎麼樣?”
盛淺予想了想,將公司的問題大致說了一遍。
閻啓墨又落白子,沉吟片刻,他說:“你們公司現在發展的太快了,過猶不及,不要太貪心,慢一點兒。”
盛淺予虛心接受教育,她心裏清楚自己是真的有些過於着急了,如果想要讓公司長遠走下去,她得努力的開闊眼界,一定要有足夠清醒的頭腦去面對未知的問題。
“你要一直在東方教育呆下去嗎?”閻啓墨的白子又落下,不過黑子贏了。
盛淺予抬頭,有些不解的看着閻啓墨。
“這是自然的,我不呆在東方教育還能去哪裏?”
閻啓墨的目光定在棋盤上。棋如人生,錯綜複雜,這一局,他贏了。
可就算是這樣,閻啓墨也不開心,反而心裏還更加沉重。
“只是隨口問問,還以爲你有更大的志向。”閻啓墨淡笑一聲,扔下一直捏着的一顆黑子。
他指尖又在棋面上隨意的掃了幾下,棋盤大亂,波濤暗湧。
盛淺予有瞬間的愣怔,她的目光掃向棋盤,當她看到白子和黑子混合在一起的時候,心突然間像是被什麼捏住一樣,一時間疼的讓她面色慘白。
下巴突然被抬起,盛淺予驀然和閻啓墨的目光對到一起。
閻啓墨似笑非笑,高深莫測。盛淺予恐懼的往後縮了縮,她扣住閻啓墨的手往下扯。
她很不安,她也不明白閻啓墨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很想知道一切,可是沒有人告訴她。蘇明澈一問三不知,閻啓墨更不可能說明,而寧瑤也只知道一些公事,餘媽那裏也是茫然一片。
盛淺予的心一寸一寸的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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