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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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痛苦的承載者
盛淺予呼吸一緊,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後就平靜下來了。她絕對不能將自己置身於尷尬中。
“這不是很正常嘛,我們是一家人。”盛淺予似笑非笑。
對方挑眉,又拿疑惑的眼神去看盛淺夏和閻啓墨。盛淺夏一直在笑,眯着眼,像是無比快樂。再看看面前的盛淺予,面色淡然,倒顯得寡淡多了。
盛淺夏歡呼宴會開始,有專門請來的樂隊唱響生日歌,還有一支小舞蹈隊爲其伴舞。
盛淺夏站在臨時擔架的臺子中央,好不自得好不滿足。
秋日裏晚上並不是多冷,所以生日宴最主要的場地還是在院子裏。
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在彩色透明的氣球上,越發的夢幻了。
盛淺夏的一夥兒朋友一直都很有心機的將盛淺予和閻啓墨兩人分開,倒是將盛淺夏推過去。
所以現在不管是哪一個人看過去,都以爲閻啓墨和盛淺夏纔是一對呢。於是議論聲又紛紛響了起來。
“我怎麼覺得盛淺夏好像很喜歡閻少呢?”
“看了這麼久,我也產生了這樣的錯覺。不過聽說幾年前閻少想娶的人本來就是盛淺夏,當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來卻娶了盛淺予。”
“按理來說盛淺予只是一個養女,不可能被閻少看上去,除非……”
討論的幾人心照不宣,剛有人開口,突然看到盛淺予端着杯香檳走了過來。
盛淺予早就聽到這些人的議論,她自己也沒辦法遮擋住悠悠之口。盛淺夏這次的生日宴看來就是想要鬧出這麼一場戲來,表明她和閻啓墨纔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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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這個真正的閻太太,倒顯得像個笑話了。
“閻夫人……”面對過來的盛淺予,大家也不好再繼續之前的話題,而是有些尷尬的看着她。畢竟幾人剛剛談論的聲音並不小,而盛淺予又離的近,所以肯定是聽到了。
盛淺予友善的笑了笑,和大家碰杯喝了一杯。
盛淺予本來想要解釋,可又覺得她說了實話也不會有人信的,畢竟盛淺夏跑路這種理由,好像站不住了腳。說不定自己還會傷及到自己。
盛淺夏招呼着大家好好的玩,然後自己去找閻啓墨。
閻啓墨和蘇明澈一直呆在一起,兩人都是面無表情。好在平常也是這樣,所以並沒有引起什麼疑慮。
“啓墨,等一下我就要向大家介紹我的車了,我還要告訴大家是你送的。”盛淺夏語氣自得,目光閃閃,看上去很興奮。
“哦對了,淺予呢?我怎麼一直沒有看到她?”盛淺夏裝模作樣的四下裏看了看。
閻啓墨抬頭,幾乎是瞬間就找到了盛淺予的藏身之處。
盛淺予坐在遠處一張單人沙發裏,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露肩的半身禮服,不過分莊重,也不過分隨便,就是很普通也很正常的打扮。
她身上的黑色和紅色的沙發融合在一起,獨成一個世界。因爲光線並不是特別明亮,閻啓墨看不清盛淺予的表情。
他只能看到盛淺予漫不經心的搖晃着高腳杯中的香檳,姿態閒適,沒有半分不適。
其實閻啓墨是期盼着盛淺予能主動過來,就算是不說話,只要站在他的身邊,他已經很欣慰了。
可是盛淺予太倔強,也太傲氣,她不會允許她自己低聲下氣。如今的尷尬局面並不是她一個人造成的,所以她不會給閻啓墨面子。
她先前迎到門口已經在盡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是閻啓墨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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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在那邊,我去叫她過來。”盛淺夏裝作就要過去的樣子,心裏是想着讓閻啓墨攔住她。
不過閻啓墨現在求之不得,即便他內心裏很矛盾,但他還是想要和盛淺予靠近一些。
感情就是這樣,雖然無法和仇恨混爲一談,也無法在仇恨裏得到昇華,但這是唯一也是最後一點的甜蜜了。閻啓墨並不想放走盛淺予,也不想讓盛淺予脫離他的控制。
沒被阻攔,盛淺夏心裏惱火,可又不能不過去。
看到盛淺夏搖晃着小腰向盛淺予走去,蘇明澈冷哼了一聲。
閻啓墨看他,漫不經心的問:“你哼什麼?”
蘇明澈已經從最初的憤怒中抽離出來,冷靜一思考,覺得盛淺予太無辜。
或許這件事情可以告訴盛淺予,至少讓她明白閻啓墨的陰晴不變是爲了什麼。可是他又清楚閻啓墨享受這樣變態的報復。
因爲漫長又孤寂的仇恨日子已經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所以他現在需要在盛淺予的身上找到所有安慰。
從仇人女兒的身上找安慰,聽上去很荒謬,可閻啓墨愛上了她,所以他只能在盛淺予的身上自生自滅。
“今晚以後,肯定會有很多人選擇戰隊。”
閻啓墨眨了眨眼,不哼聲。
蘇明澈勾了勾脣,似笑非笑:“你的表現盛淺夏的殷勤都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從明天起,盛淺予閻夫人這個身份將不會牢固,在有些人看來,你已經開始漠視她。”
閻啓墨皺眉,有些氣惱的瞪向蘇明澈。
蘇明澈脣角的笑意越發的深沉,聲音也跟着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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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啓墨,盛淺夏和盛淺予雖然是姐妹,可是性子南轅北轍。盛淺予太驕傲,尤其是這幾年,她骨子裏所有的防備都張開了,只要你再過分幾次,她就能脫離你的控制,讓你再也無法靠近。”
閻啓墨沉下臉,聲音暴戾:“如果她不承受,我要找誰?”那麼失去父母的痛苦,那份對仇人的憎恨,如果沒有盛淺予來做承載者,他將會全軍覆沒,從而生不如死。
他愛上盛淺予,也必須去恨盛淺予,他和她,都不要安寧。
蘇明澈有時候還能理解閻啓墨這種相愛相殺的理念,可是有時候又會覺得很沒有意義。
當然,如果事情發生到他身上,或許他比閻啓墨還要瘋狂。
“你如果不樂意來大可以不來,又何必委屈自己呢。”盛淺夏覺得盛淺予就是成心的,她坐的這麼遠這麼疏離,讓別人看了還以爲是她盛淺夏沒有好好招待這個已經嫁作豪門貴婦的妹妹。
盛淺予放下酒杯,餘光掃一眼周圍,見有心人正注視着這邊。如果想要搞個大新聞,她隨時都可以。只是最後牽扯到的還是整個盛家,而她偏偏又是盛家的女兒,逃不了干係。
所以盛淺予站了起來,面帶微笑,似是正在和盛淺夏友好交談。
“你幾次三番的給我打電話,昨天又親自邀請了我,如果我不來的話,豈不是更讓你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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