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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軟組織損傷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走到這一步,他不會允許自己退縮,就算最後窮途末路,他也勢必要走下去。
天亮了,盛淺予起晚了。洗漱的時候多次碰到手腕,她疼的面目猙獰。
車是沒辦法開了,她只能跑出小區,隨意攔了一輛。
昨天沒去公司,許明月也沒有打電話,因爲盛淺予之前說過去滑雪了,她覺得應該沒有回來,所以沒有打擾。
今天早上到公司聽說盛淺予還沒有來,許明月這才覺得不對。盛淺予不是如此沒有責任心的人,倘若昨天沒有來公司是不得已,那麼今天一定會提前到來的,可是看看時間,離正常上班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還是不見盛淺予的身影。
許明月剛想打電話,就看到盛淺予上樓了。
“我說盛總啊,你這是玩的收不迴心了呀!”許明月笑着走過去,語氣戲謔。
盛淺予剛剛下樓時不小心碰到手腕,差點兒沒疼暈她。
她還是沒有適應手腕受傷這個事實,所以下車時本能的就伸手去推車門。說真的,當時她覺得她的手腕已經斷了。
“哎喲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許明月察覺到不對勁,連忙走近幾步。
她看到盛淺予蒼白着臉慢慢的往這邊走,向來挺直的腰背今天都微微有些彎曲了,看上去極不正常。
進了辦公室,盛淺予趕緊坐下,她的右手託着左手腕,疼的冷汗直冒。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許明月觀察到盛淺予一直託着手腕,心裏猜想,又問:“是不是前天滑雪的時候傷到了?”
盛淺予緩了一會兒,這才覺得那股子疼痛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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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一口氣,腦袋靠在椅背上,有氣無力。
“嗯。”算是回答。
“傷的嚴重嗎?看醫生了沒有?”許明月想過去看看,可是她又不是醫生,也看不出什麼來。
盛淺予覺得這種疼法真的需要親自跑一趟醫院,她得弄清楚到底是爲什麼會這麼疼,簡直錐心刺骨。
中午,一下班盛淺予就去了醫院,許明月的車。
如今許明月都有專門兒的司機,杜老爺疼她到骨子裏,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醫院骨科,醫生捏着盛淺予的手腕查看。盛淺予疼的兩眼發黑,她不停的吸氣,想讓醫生輕一點兒。
一會兒後,醫生說:“你這情況是軟阻止損傷引起的,什麼時候傷的?”
盛淺予:“前天。”
“有冰敷嗎?”
盛淺予想了想,點頭:“有。”當時工作人員還給她弄了冰袋。
“你回去多做熱敷,促進局部淤血吸收。我給你開一些藥,這幾天要減少手腕活動,有時間了就輕輕的揉一揉。”
盛淺予又吸氣,她覺得揉這個可能性是不存在的,因爲太疼了。
拿着開好的藥房盛淺予可憐巴巴的問:“那醫生,我這情況大概多久才能好啊?”
“半個月。平時最好不要亂活動,不然不利於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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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盛淺予朝天翻了個白眼,覺得很心累。
“這已經很不錯了,照你今天早上那情形,我還以爲你的手腕已經斷了呢!”許明月陪着盛淺予下樓,不時打趣幾句。
拿了藥走出醫院,許明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側眸看了看走在邊上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的盛淺予。
“閻啓墨呢?你疼成這樣他就不管?”
盛淺予目光一暗,沒有說話。
回去的路上車裏很安靜,許明月後知後覺,清楚盛淺予和閻啓墨又鬧了矛盾。
她就想不明白了,原來兩人還甜甜蜜蜜的,可是大半年來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就像仇人了一樣。
下午盛淺予一直呆在辦公室裏,所幸右手還能動,所以籤籤文件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快要下班的時候,她接到白曉莎的電話,說要談論投資餐廳的事情。
這事兒不能再耽擱了,盛淺予想了想,就衝她現在和閻啓墨又突然間疏離的關係,想跟他借錢……
很快她又想到自己手裏的卡,決定在見白曉莎之前去銀行查查餘額。
*
從銀行走出來的盛淺予心裏五吐雜陳,卡里有三千多萬,而她投資最多用到兩千萬。
白曉莎已經訂好了包廂,盛淺予去時正好有些餓,兩人先喫飯。
白曉莎心細的發現盛淺予的左手好像不怎麼能動,於是就笑着打聽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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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也沒有藏着掖着,倒是說的相當的坦誠。
白曉莎震驚,“她居然連這種事情都算計!”
盛淺予冷笑,“她巴不得我直接撞死呢。”可惜沒死成,那樹幹如果變成刀的話,說不定她已經死透了。
“你說當時盛淺夏推了你一把,而你醒來後受傷的卻成了她?”白曉莎覺得這事兒玄乎的很,她得弄清楚在盛淺予昏迷的這斷兒時間裏都發生了什麼。
兩人喫完飯纔開始談論工作。
白曉莎手頭有三千萬,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要做,就得大幹一場。這畢竟是她未來的全部家當,她得靠餐廳喫飯,所以無論如何都得好好努力。
盛淺予當即給白曉莎戶頭轉了兩千萬,兩人又就着餐廳的事情更深的往下探討。
兩個多小時後,兩人才走出餐廳。
“你都沒有打聽清楚嗎?”白曉莎問盛淺予。
盛淺予抬頭看看天色,還早。想了想後搖頭:“工作人員知道的不多,她們只說是盛淺夏救了我,如果沒有盛淺夏的話,當時的我就已經完蛋了。”
白曉莎皺眉,這事兒肯定不是這樣,再說當時工作人員都提出質疑,明明速度已經緩了下來,卻突然又大力的撞上去,這明顯就不正常。
只是現在沒有盛淺夏推盛淺予的證據,而盛淺夏又是怎麼將自己搞得受了傷也是個疑點。
“這事兒你不要管了,我會去查。”正好白曉莎也不喜歡盛淺夏,再說事關閻啓墨和盛淺予的幸福,她當然不可以視而不見。
盛淺予相信白曉莎的本事,也就真的不管了。
晚上回家,閻啓墨不在,盛淺予面對空空如也的房子,突然心裏發寒。
她覺得好像又回到了當時那種畏懼的時間裏,這房子就像一個地獄,困着她,無處可逃。
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到沙發上,先喫了藥,然後才往後靠的休息。
晚上十點多,閻啓墨回來,一身凜冽,目光幽沉。
盛淺予已經失去了和他解釋的心情,她覺得不管怎麼說,在閻啓墨看來都是逃避責任。反正最後結果都一樣,她還不如不要說,勉強浪費自己的口舌,又討不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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