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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怎麼會不愛
一旦男人變心,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而女人還一直愛着,真的特別痛苦。
“誰說的?”閻啓墨指尖輕點了點盛淺予的額頭,覺得這小女人從心就是給自己找事兒,沒事找事。
“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啊!”盛淺予委屈的拿拳頭砸了下閻啓墨健碩的胸膛,又不想被他小看,所以掙扎着想要起來。
閻啓墨抱緊她,香香軟軟的一團,讓他恨不得時刻將她抱在懷裏。
親了親盛淺予飽滿的額頭,低笑着說:“晚飯後我們去逛街。”
盛淺予一頓,慢慢的抬起腦袋。
有些泛紅的眼眶盯着閻啓墨,懷疑的看來看去。
“你怎麼又改變注意了?”
閻啓墨捏捏盛淺予光潔的下巴,又湊近在她紅潤的櫻桃味兒的脣上親了一口,戲謔的笑:“不知道是哪個一直撒嬌讓我帶她去。”
盛淺予:“……”
十分鐘後,盛淺予坐在會所大包廂的沙發上,享受美味糕點,而閻啓墨和客戶在不遠處的桌前談論公事。
因爲心情好,所以盛淺予的脣角一直揚着,惹得談公事的閻啓墨頻頻向她看去,那眼神恨不得喫了她。
對面的客戶捕捉到這一點,笑着小聲的同閻啓墨說道:“閻少看樣子很喜歡閻太太,果然外界的傳言不可信。”
閻啓墨挑眉:“什麼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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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戶欲言又止,思考了一會兒才謹慎的說:“外界都傳閻少和閻太太婚變,感情不復以往。”
閻啓墨冷笑,又含情脈脈的看了看喫着美味看着書的盛淺予。女子如此美好,如此的契合他,他又怎麼可能不愛她呢。
很多時候閻啓墨甚至不想報仇,只想和盛淺予恩恩愛愛的走完這一生。
可是午夜夢迴,他又會愧疚的睡不着,他怕父母在九泉之下對他失望。縱然閻天耀已死,縱然盛淺予的母親也早早過世,可是他還是不想放過盛威。
閻啓墨清楚上一輩的恩怨不應該累計到這一世,可他流的是閻家的血,他身上揹負着父母的愛和期望,所以他不能任性。
愛情再怎麼重要,也不能背棄了父母的心願。
“我太太深明大義溫柔無雙,我愛她呵護她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有婚變呢。”
閻啓墨再看一眼開心喫東西的盛淺予,午後太陽直接射進來,照在她的身上,似是天使降臨,讓人無限驚豔。
對面的客人看到閻啓墨眼底愛意滿滿,順着他的視線看向不遠處的沙發。
夕陽無限好,美人無限溫柔,那是一副讓人羨慕的畫卷,溫情安寧。
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盛淺予抬頭,見是閻啓墨和客戶。她愣了下,然後揚脣笑了出來。
閻啓墨的心一下子就被擊得柔情滿滿,他回以微笑,眼底的繾綣是那樣的濃厚。
半個小時後,合作談的差不多了,閻啓墨招手讓盛淺予過去。
盛淺予擦了下嘴邊的糕點碎,又喝了一口溫水,這才走向兩人。
“一直沒有機會見見閻太太,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客人笑着表示友善,也是真的很欣賞盛淺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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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給人的感覺不浮不躁,淡然裏攜着幾分俏皮,世故中夾雜天真,似純淨又似高傲,很值得敬佩的女人。
“哪裏,今天我也是見他出來,才央求着跟上的。”盛淺予坐在閻啓墨邊上,閻啓墨直接伸手握住她的,感情很好的樣子。
對面的客人見此果然有些豔羨。人活一世,雖然大家的追尋都有所不同,但到底還是老婆孩子熱炕頭,恆古不變。
聊了一會兒,幾人便分道揚鑣。
天色還早,去醫院正好。
盛淺予以爲閻啓墨不會去,畢竟這男人很忌諱李陽,不過最後他還是答應了。
李陽的傷現在已經在慢慢恢復中了,雖然癒合的有些慢,但只要堅持,相信不久的以後,一定會完全好起來的。
病房裏李畫正在給李陽削蘋果,兩兄妹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笑話,李畫咯咯的笑個不停。
盛淺予先走進去,在四周看了看,然後閻啓墨纔跟在後面進去。
閻啓墨坐着輪椅,這已經是他最平常的出行方式了。
大庭廣衆下,他基本不會暴露自己的腿正在慢慢恢復的事實,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
看到兩人進來,病房裏的兄妹兩個都驚住了。
如果來的只有盛淺予,兩兄妹自然覺得沒有什麼,可是跟着來的居然還有閻啓墨,這就讓人有些忌憚了。
閻啓墨並沒有收斂自己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一進病房,感覺整個空間都瞬間逼仄了很多。
李畫很少在現實生活中見到閻啓墨,畢竟這人向來神出鬼沒,想見也見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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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丫頭髮愣的時候一直盯着閻啓墨看,都忘記了要避開那雙能凍結萬物的黑眸了。
李陽從病牀上坐了起來,幾乎是片刻間他就明白了,閻啓墨不可能主動來看他,除非是盛淺予提議。
他是男人,所以很理解閻啓墨的心情。
或許今天盛淺予說要來,而閻啓墨不想讓她來,所以最後就找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他和盛淺予一起,這樣子不管盛淺予和別人說什麼,他都在場。
反應過來的李畫有些害羞的給盛淺予搬來凳子,閻啓墨不用,有輪椅。
李畫的視線快速的掃過閻啓墨的腿,發現很長,只是在心裏嘆息,居然不能走。
李畫這丫頭固然是希望自家哥哥能和盛淺予在一起,可她也明白盛淺予如今是別人的妻子,不能做那些有違道德倫理的事情。
所以她一方面爲自己的哥哥遺憾,一方面又希望盛淺予的一切能順心如意。
緊張的倒了茶,李畫站到一邊。時不時的偷偷的打量幾眼閻啓墨,而閻啓墨也任由她打量,不理小丫頭。
李陽靠着枕頭坐直身體,男人的本性是不想在情敵面前露出半分的弱小。於是兩男人無聲的對望了一會兒後,又各自佯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的移開視線。
盛淺予夾在中間,也當作什麼都沒有感知到。
李陽的手臂上還打着石膏,另一手的手背上到處都是針孔,近來一直在輸液,又配合各種治療,其他也挺痛苦的。
“年過的好嗎?”李陽笑着問盛淺予,很尋常的語氣。
盛淺予點頭,目光關切的落在李陽的手臂上,擔憂的問:“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因爲要估計閻啓墨,所以盛淺予大多時候是不會輕易和李陽聯繫的,她跑醫院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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