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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無法不愛
“淺予只是自立自強,怕給你添麻煩。”
“嗯,我懂,不過我這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煩,好在盛淺夏深諳這個道理,她就很得我心。”
白曉莎咬牙切齒:“那現在你老婆想要投資餐廳,沒錢,你怎麼說?”
閻啓墨手中的火機啪啪的打出火,又滅掉,再打出火,再滅掉。玩的很是悠閒。
聽到白曉莎的話,他笑:“你又不是我老婆,她都沒着急,你急什麼?”
白曉莎的家到了,她下車時冷嘲熱諷:“只怕你關心的永遠都是外面的女人,而你老婆,就算要了也不見得你會給!”
閻啓墨的反應只是淡淡一笑,沒有傷及分毫。
回紫都別墅的路上,沒了白曉莎,就特別的清淨了。
一進門盛淺予就要上樓,後面的閻啓墨站在玄關,揚聲:“去做飯。”
盛淺予愣住,她有些意外的轉過身子,玄關擋住了兩人的視線,她等着閻啓墨走過來。
“夫人,少爺晚上什麼都沒有喫,他是忙完工作直接過去接你的。”張成實實在在的又說:“怕你沒有玩高興,少爺還特意多等了半個小時。”
盛淺予:“……”她又沒有讓他等,他爲什麼要自作多情。
“張成,你回去吧,路上小心。”閻啓墨不讓張成再留在這裏,害怕暴露自己的心思。
張成覺得閻啓墨和盛淺予之間存在種種誤會,可偏偏閻啓墨又不讓他說,還要保密,也是有夠無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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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下碗麪條就行。”閻啓墨一瘸一拐的往沙發走,看上去有些疲倦。
盛淺予不忍心,目光移到他的腿上,跟過去,“你怎麼沒有之前走的流利了?”現在看上去左腿笨重了很多,如果不是他極力剋制,可能往前挪一步都是困難。
閻啓墨並沒有停下,而是不緊不慢的繼續走,也沒有回應盛淺予的話。
盛淺予氣的不行,三兩步的追過去,一把扯住閻啓墨的手。
“就算你不相信我,就算你覺得我一直在騙你,可你的身體你不能放任不管。你的腿是有康復的機會的,明明之前已經好了很多,可爲什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盛淺予紅着眼睛怒目而視,她恨恨的瞪着閻啓墨,氣的拳頭都緊緊的攥在一起。她真想打死他。
閻啓墨低頭,看向被盛淺予拽住的兩根手指。她剛剛力氣很大,但他可以甩開。
可是捨不得,她好不容易靠近他,他必須得把握機會。
說什麼讓她恨他,說什麼相敬如賓。可當她的手拉住他的時候,他才發現他有多麼的渴望被她觸碰,他做不到不去愛她。
“因爲你不再按摩了。”閻啓墨平靜的看着盛淺予。這樣的目光讓盛淺予覺得是她錯,好像閻啓墨的腿又變得遲鈍是她造成的。
她可不會背這個黑鍋。“如果不是你陰晴不定,我怎麼可能不給你按摩。”如果不是怕他突然拿起一個花瓶將她砸死,她怎麼可能連他的房間也不敢進。
閻啓墨垂眸,目光有些黯淡。
“盛淺予,我說過我們的婚姻還要維持下去。”
盛淺予眨了眨眼,心很疼。維持和恩愛不一樣,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我知道,所以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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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啓墨的手慢慢的將盛淺予的手握住,然後整個人都靠了上去。
盛淺予本能的後退,她受不了他在和盛淺夏恩愛你儂我儂後來碰她,她會覺得很噁心。
閻啓墨力氣很大的擁住盛淺予,任她怎麼反抗,他也不放開。
最後盛淺予停了下來,心裏波動的很厲害。“有意思嗎?”她問。
她覺得沒有意義,如果真要相敬如賓,那就誰也不要打擾誰。同處在這同一片屋檐下,她可以儘可能的去照料他的衣食住行,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妻子。
可是隻有一點,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的溫情。她無法接受他的三心二意。
“我的腿還有轉機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別人。”閻啓墨將臉埋進盛淺予的脖頸,高大的身軀也彎了下去,他緊緊的抱住盛淺予,像是抱住了生命最後的光芒。
“這簡單,你可以找盛淺夏,你不是跟她兩情相悅嘛,我想她應該很盼着你的腿能好起來。”
“不行。”閻啓墨搖頭。他的下巴有一些胡茬,搖頭的時候輕輕蹭在盛淺予的脖頸上,讓她覺得又痛又癢。
她將他往後推,閻啓墨順從的退後一些,不過並沒有放開她。
“不能讓她知道,除了你,還有明澈餘媽,再一個就是張成,除了這些人之外,其他的都不能知道。”
盛淺予覺得奇怪,不過想想又很高興,這算是閻啓墨唯一信任她的一點了。
不過很快又想不通了,他既然不相信她以前說的話,又怎麼可能再相信她會保密不告訴別人他的腿的情況。
不等盛淺予想明白,閻啓墨已經推着她往廚房走了。期間他並沒有推開盛淺予,而是兩人一前一後的慢慢的往廚房挪。
這個過程盛淺予的心情可謂是從憤怒到激動,從無奈到甜蜜,然後最後化爲淡淡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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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喫雞蛋?”看着站在她邊上一直注視着她做麪條的閻啓墨,她暗想這人莫不是怕她給麪條裏面放毒吧?
他就算是再怎麼不信任她,也要知道她是個懂法律的人,犯法的事情她可不會輕易去做的。
“喫。”閻啓墨側着腦袋打量盛淺予,燈光下看着她溫柔的側臉,真的倍感歲月靜好。
那些仇恨他此刻不想去理會,只想將這份溫馨一直持續下去。
喫過飯,盛淺予準備收拾碗筷的時候,突然想起不久前盛淺夏的嘲弄,於是她對着還坐在餐桌前的閻啓墨說:“要不在廚房裝個洗碗機吧?”
閻啓墨抬頭:“洗碗機?”
盛淺予鄭重的點頭:“對,有了洗碗機後以後就用不着再洗碗了。”反正可以解放她。
“好,我明天問問。”
兩個上樓休息的時候,到了門口,盛淺予看一眼準備進門的閻啓墨。遲疑的問:“要不要我先給你按摩一會兒?”
她真心不放心閻啓墨對他腿的態度,太不當回事兒了。
她心裏很明白,就算以爲兩人窮途末路再也走不下去,她還是希望他的腿能真正的好起來。她知道腿是他的心結,他這麼自傲的人,這樣的缺陷對他來說是致命的。
所以她一直祈禱他的腿可以恢復,如果真的能健步如飛,那麼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閻啓墨扶着門框站定,有些驚訝的看向盛淺予。
迎着這樣的目光,盛淺予才覺得到自己剛剛太過沖動了,於是趕緊侷促的解釋:“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要……”
“好。”閻啓墨壓下脣角的笑意,目光瞬間明豔。“這兩天一直很疼,就麻煩你按摩一會兒。”
盛淺予怔住,沒動。
閻啓墨要進去的時候又說:“你好久沒有給你講故事了,盛淺予,你這個妻子太粗心了。”
盛淺予:“……”又怪她,她真是有苦說不清。
雖然心裏抱怨,但還是抽了本書進了閻啓墨的房間。
閻啓墨正在洗澡,浴室的門開着,所以盛淺予只要一轉身就能看到裏面的人正在做什麼。
她輕咳兩聲,試圖讓閻啓墨保持一點矜持,雖然兩人早就做過那種事情,但是現如今關係不合,還是不要這麼開放的好。
閻啓墨可不管盛淺予如此害羞,他衝好澡後揚聲讓盛淺予給他送睡衣。
盛淺予嘀咕不已,還是去拿了乾淨的睡衣,到浴室門口,她控制不住的問:“怎麼偏偏今天忘記拿了?你平常忘記了怎麼辦?”
閻啓墨走過來一些,頭髮都是水珠,臉上也有水珠滾落。
最讓盛淺予受不了的是,他什麼都沒有穿,連個浴巾都沒有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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