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3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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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你躲什麼?
兩人有些日子沒有親熱了。所以盛淺予這猛然看到閻啓墨如此坦誠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還真的有種無法適應的感覺,很羞恥。
閻啓墨倒是坦然,他比盛淺予鎮定多了。
“傻站着做什麼?你走過來一些,我夠不到。”因爲腿腳不便,又加上浴室地板上還有水,閻啓墨不敢太過放肆,萬一滑倒了,他的另一條腿可能也要跟着報廢了。
盛淺予紅着臉將睡衣給他扔了過去,然後在閻啓墨的不滿中,匆忙逃離浴室。
盛淺予拿着書坐在牀頭,腦子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等到閻啓墨出來的時候,她猛然抬頭,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樣。
閻啓墨眯眼看她,片刻後對她招了招手。
盛淺予疑惑,眼神帶着詢問。
“你過來扶我一下,我的腿有些疼。”
盛淺予愣住,想到不久前閻啓墨說最近幾天他的腿一直都比較疼。趕緊放下書起身走了過去。
“你怎麼不擦乾?”閻啓墨的頭髮還滴着水,不停的落下來,濺得她滿臉都是。她都要懷疑他是故意的。
“手疼。”閻啓墨半個身子壓在盛淺予的身上,絲毫沒有兩人還鬧‘矛盾’的覺悟。
盛淺予拿閻啓墨沒轍,只得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後進浴室拿了條幹淨的毛巾。
給閻啓墨擦頭髮,掌心蹭過他的鬢角,指尖留下幾許貪戀。她多想和他能如此平靜的過日子,可爲什麼就這麼的難呢?
“最近看醫生了沒有?”盛淺予隨意找着話題,安全的話題。她想如果不提起盛淺夏這類危險的人,她和閻啓墨之間或許還能保留片刻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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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閻啓墨半靠在牀頭,手裏拿着盛淺予之前拿來的書。不過他並沒有翻看,深邃的目光落在盛淺予的側臉上。
燈光柔和的散落在她的周身,她的眉眼她的鼻樑她的嘴脣……她的一切都是溫柔的,帶着一種不可思議的吸引力,讓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盛淺予有些日子沒有按摩了,手法有些僵硬。指下是閻啓墨溫熱的腿,很結實,不像她那麼虛虛的。
“有時間了去看看吧,你的身子你得當心。”這是她所能做的最保守的關心了。本來還想熱忱的奉獻自己,可現在看來,都是她一廂情願。
所以再怎麼愛也不能暴露,不然就會輸得一敗塗地。
她在閻啓墨面前,本來就是個透明人。如果他知道她深愛着他的話,那麼傷害起來肯定會更加的不遺餘力。
他覺得她虧欠了盛淺夏,所以她的感情他可以肆意玩弄,只要她愛的越深,他就越是高興。
閻啓墨沒有吭聲,只是一直看着盛淺予。
他知道這暗夜過去後明天就會一切恢復正常。他冷漠,她疏離。兩人之間,再多的愛情,都只能暫時擱淺。
有時候他特別的怨恨,他心想如果沒有繼續查下去,那麼他就不可能知道後來這麼多的痛苦和煎熬。
他明明已經做好了要幸福的準備,他已經開始期待新生命的到來。可一切都戛然而止,他的希望他的期盼,都沒有了着落。
“右腿要按摩嗎?”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盛淺予軟着聲音如此問。
閻啓墨放下書,去拉她的手。
盛淺予有意避開,但閻啓墨還是執意的攥住她的手,然後將她拉到自己的跟前。
盛淺予有些狼狽的一手撐住閻啓墨的胸膛,她的眼神里都是莫名其妙,覺得閻啓墨這樣的舉動很是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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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按了,睡吧。”閻啓墨幽深的目光直直的看進盛淺予的眼底。
盛淺予倉皇的躲開,她總覺得他在打量什麼,總像是能看清她的內心。
“好,那要讀書嗎?”講故事這事兒她不在行,這以後也就拿本書讀着給他聽了,反正他也不挑。
閻啓墨抬起盛淺予的下巴,讓她面對着他。
“你爲什麼不看我?”
盛淺予眼睛眨了眨。柔和的燈光下,她看着這一刻沒有任何攻擊性的閻啓墨,看着這個突然間像是被溫柔包圍的男人。
她很是迷茫,更是畏懼。她不懂一個人怎麼可以有這樣多的情緒,喜怒無常,陰晴不定。
她明明記得閻啓墨以前還算個溫文爾雅的人,雖然他表面上很冷酷,可每每面對她,他總是很溫柔的。
現在又見到這樣的溫柔,她真怕自己看錯了。畢竟最近一些日子她從天堂一下到了地獄。所有的痛苦都是閻啓墨給她的,她即便無力承受,可閻啓墨也不管她有多麼的難過,依舊我行我素。
“你怕我了?”盛淺予目光的躲閃讓閻啓墨有些懊惱,更是生氣。
“你怕我什麼?”指尖控制不住的捏緊了盛淺予的下巴。他和她是最親密的人,她怎麼可以怕他。
盛淺予搖頭,想要辯解。可事實證明她是真的怕他。當他瘋了一樣歇斯底里的時候,當他將家裏的一切都砸碎的時候……她真的以爲世界末日已經到了。
或許就算世界末日來了,也沒有閻啓墨鬧騰起來的動靜這麼可怕。
“你怎麼不說話?”閻啓墨內心裏很恐慌,這不是他想要結果。雖然他寧可她能恨他,可她不能躲閃。
就算兩人最後針鋒相對,她也要輕蔑的藐視他,但她不能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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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盛淺予努力的穩住神情,面上很是疑惑,她真的不懂閻啓墨爲什麼要這麼問。她和他之間已經到了這樣尬聊的地步,所以說什麼有意義嗎?
“那你躲閃什麼?”閻啓墨逼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的,反正就是不允許盛淺予怕他,也不允許她不理他。
盛淺予的手輕輕的按住閻啓墨的手,她的下巴快要被他捏的脫臼了。
“你放鬆一點。”她發現他整個人都相當的緊繃。很奇怪,照現在這樣的發展,她應該纔是最緊繃的那個。可是她卻像是察覺到了閻啓墨的不安。
他不安什麼呢?她想。
“盛淺予,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個現在已經過不下去了?”閻啓墨絕望的問。他鬆開盛淺予的下巴,整個人往後靠。
他不願意去觸碰這個話題,因爲他有自信可以一直將盛淺予綁到身邊。
他雖然明知道最後兩人一定都是傷痕累累,可他不能不這麼做。他疼,她也得跟着疼。他跟她是一體的,他的仇恨是她父母造成的,他家庭散成沙,是她的父母造成的。
他難道不應該責怪嗎?他報復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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