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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總是放心不下
白曉莎從自家公司叫了個會計出來,她哥表示不滿,覺得他妹妹就是胡鬧。
不過白家的長輩卻很支持白曉莎,一直很欣賞這些年輕小輩們奮力掙扎,多鮮活多有趣啊。
兩人聊工作一直到中午,如果不是餘媽的電話,盛淺予很有可能不會回去。
餘媽在電話裏隱晦的說閻啓墨看上去情緒不太好,而且生病了。
盛淺予一驚,立馬就想到昨天晚上和閻啓墨到處逛的情景,很有可能就是昨天晚上凍着了。
雖然兩人都穿的暖和,雖然溫度並不是很低,可是閻啓墨的情況和大家都有所不同。
尤其是他的腿,總出各種各樣的毛病。當時因爲惱怒盛清夏,所以都忘記關心閻啓墨了。
電話一放下盛淺予就坐不住了,白曉莎看她,“怎麼了?”
盛淺予邊將資料往自己的包裏整理,邊說:“閻啓墨生病了,可能是感冒,我得回去看看。”
白曉莎擰眉:“很嚴重嗎?”
“還不清楚,不過我得立馬回去,你知道他脾氣不好,萬一因爲生病不喫不喝,我可就罪過大了。”
白曉莎不懂盛淺予爲什麼要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不過見她匆匆忙忙,也就沒有阻攔。
“那你回去後給我打個電話,實在不行就要上醫院。”
盛淺予點頭,急匆匆了出了包廂,白曉莎跟在後面又喊了一聲:“你不要總是縱然他,他就是被你給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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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天地良心,她可從來沒有這種想法,慣閻啓墨?只怕是不太可能。
想想那麼大一個人,她能怎麼慣?而且閻啓墨貌似也從來不會享受她的照顧。
急忙回到御景軒,就看到餘媽一臉擔憂的走來走去,客廳沙發上坐着蘇明澈,貌似才酒醒,一臉懵逼。
“哎喲你可回來了,趕緊上去看看吧,他又鬧脾氣,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連飯也不喫。”餘媽的心啊,真要被閻啓墨給折磨死了。
盛淺予深吸一口氣,忐忑的問:“他一直沒有起來嗎?”
餘媽說:“不是,九點多的時候下樓走了一圈兒,早點沒喫幾口,我看他好像不太正常,就多問了幾句,沒想到他突然就心情不好了,上樓後就一直沒有再下來。”
餘媽很委屈:“你說說他這脾氣到底是怎麼回事,被誰給慣的,怎麼就這麼的任性了呢!”
盛淺予一臉冷漠,難不成是她嗎?
“快去看看,我之前拿了藥讓他喝,他也不肯配合。”餘媽推着盛淺予,餘光又掃到坐在沙發上發懵的蘇明澈,氣的跺腳:“你給我去洗臉!一晚上不回來,大白天的還睡不醒!”
蘇明澈:“……”他真是好委屈,怎麼突然就扯到他了。
盛淺予看向蘇明澈,幸災樂禍。
蘇明澈腦袋往後仰,死豬一樣。
盛淺予上樓,走到門口時停了下,心跳的砰砰砰的響,沉默幾秒才伸手推開門。
房間裏窗戶大開,冷空氣一股一股的往裏鑽。縱然今天天氣不錯,太陽也十分明媚,可這是冬天啊,閻啓墨這麼做無疑就是作死。
盛淺予蹙着眉走進去將包放在沙發上,大步靠近窗戶,準備關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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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牀上挺屍的閻啓墨閉着眼睛低吼一聲:“不要關,你出去。”他以爲是餘媽。
盛淺予沒理睬,徑直關上窗,太陽有些刺眼,直接射在大牀上,讓牀上的閻啓墨很是煩躁。
他突然坐了起來,一臉不耐的瞪向站在窗戶前的人。
黑眸一亮,沒料到是盛淺予。
“感冒了?”盛淺予走近,伸手摸了摸閻啓墨的額頭,有些燙,但不是很嚴重。
“不喫飯?”盛淺予將閻啓墨身上微微有些亂的睡衣給理了理,然後坐在了他的身邊。
“是不是沒有胃口?”雖然盛淺予在剛剛關窗的時候就已經想要發火了,可是一看到閻啓墨虛弱又倔強的臉,奇蹟的又沒了火氣。
閻啓墨扭頭,太陽光照的他頭暈目眩,可又不想拉上窗簾。
“哪裏難受?”盛淺予關切的問。
她的手微微冰涼,直接摸在閻啓墨的額頭,讓他相當舒服。所以閻啓墨抬手按住盛淺予的手,不讓她離開。
盛淺予猜測,“腦子疼?”
閻啓墨頓覺委屈,覺得盛淺予這女人簡直是可惡透頂。
他這樣的反應讓盛淺予還以爲他是哪裏都不舒服,所以擔憂的說:“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不然叫私人醫生來也行。”
閻啓墨不哼聲,不過扭頭將自己的臉埋進了盛淺予的頸窩,撒嬌的姿態如此讓人無務抗拒。
盛淺予默默的在心裏得意了一會兒,覺得這樣軟萌的閻啓墨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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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一會兒餘媽進來了,手裏端着喫的。
“我的好少爺,你早上沒喫幾口,這到中午了你也不喫,身體怎麼能受得了呢!”
餘媽一臉痛心的走近,看了看閻啓墨的臉色,發現有些蒼白的,心裏緊抽的厲害。
“讓你多穿一些,你總是不聽話,現在好了,感冒了,難受了吧。”
盛淺予有些不好意思,想把閻啓墨推開,可是閻啓墨就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的靠着她不放。
餘媽正大光明的看着兩人秀恩愛,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她就盼着這兩人趕緊醒悟過來,生個一男半女的,這樣一來,她死後也能對得起閻啓墨的父母了。
“先喫藥,如果還不見得好,就去醫院。”
“來來,我今天特意做了很清淡的菜,你們兩個一起喫。喫了以後休息休息。”
餘媽一直嘮叨個沒完,聽的閻啓墨直接閉上眼睛。鼻尖是盛淺予身上淡淡的體香味,如此誘人,又如此安心。
有盛淺予在,閻啓墨果然是聽話了不少,也不怎麼鬧脾氣了。
盛淺予真心覺得好奇怪,但又什麼都沒有說。她總覺得閻啓墨的內心裏住着一個誰也無法理解的靈魂。
這靈魂有些時候還算正常,可有些時候,就比如今天,就變成了任性又不聽話的小孩子。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總算是喫了飯又喫了藥,這會兒已經安安靜靜的睡了下。
“我醒來要看到你。”閻啓墨聽到房間裏盛淺予的腳步移動聲,以爲她要離開。
盛淺予扭頭看他,兩人目光相接。
閻啓墨照舊冷漠,不過面色有些虛弱,那向來日天日地的氣勢也瓦解不少,不過大佬終是大佬,一個眼神掃過來,也能讓她抖上三抖。
“我去拿個東西,沒想走。”盛淺予說完,就見閻啓墨似是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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