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3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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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沒什麼可失望的
可是閻啓墨攻擊力太強,動不動就會發火,而且動不動陰晴不定,太難駕馭。
李陽是真的怕了,他怕盛淺予有天會死在閻啓墨的手下。與其那天到來,他還不如早早帶她離開。
“淺予,我知道我這樣很突然,可我真的忍受不了了。你的痛苦你的煎熬,我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我寧可那些傷是我受的,我寧可閻啓墨掐住的是我!”
盛淺予驚的說不出話來,只有定定的看着李陽。
李陽起身靠近盛淺予,然後試探性的慢慢的握住她的手。
盛淺予並沒有抽回,目光一瞬不瞬看着李陽。
“淺予,跟我走吧,天涯海角,我帶你去闖。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受任何的委屈。”李陽多迫切的希望這一刻就是一輩子,盛淺予就在他的眼前,他的手可以握住她,而她哪裏都不會去。
靜默半晌,盛淺予輕笑了出來。
李陽從她的眼底看到了答案,她的目光柔和又堅定。他知道,她是不會跟他去的,不管他許下多少的諾言,不管他會帶給她多少開心快樂,她都不願意跟他走。
“李陽,你知道我不會走的。”盛淺予又笑了一聲,然後抽手輕輕的摸了下李陽的腦袋。
李陽微微閉上眼睛,執拗的去拉盛淺予的手,而且再一次緊緊的握住。
他的額頭靠在兩人兩握的手上,以此爲信念,也以此爲別離。
他跟她,難道註定不可能在一起嗎?
等到走出餐廳以後,李陽的眼睛還微微有些紅。盛淺予故意不去看他,怕他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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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車前,李陽沉默了一會兒才問:“你能開車嗎?”
盛淺予笑了笑,點頭:“可以的,手腕已經好了。”雖然裏面的某些神經像是記住了疼痛,偶爾還是會有些悸動,但對於開車,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
看着盛淺予上了車,李陽站在車窗前,一直凝視着她。
盛淺予歪着腦袋對他笑,朋友間的溫柔。
“李陽,謝謝你這麼看中我,但我不想讓你失望。”
李陽搖頭:“沒有什麼可失望的。我今天說的話一直有效果,只要你願意,我什麼時候都可以。”
盛淺予低頭,眼睛有些潮溼。
“好,不過我得告訴你,我跟閻啓墨還有盛淺夏之間,是一段兒理不清的愛恨情仇,盛家對我沒有仁義過,那麼盛淺夏就必須得爲這些的不仁義而付出代價。”
“可這個過程太煎熬了!”李陽不想讓盛淺予牽扯其中,真的沒有必要。
“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不會讓盛淺夏得逞的。”
“只是因爲這樣嗎?”李陽緊緊盯着盛淺予,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盛淺予想了想,目光有些遲疑。過了片刻,她才恢復正常的說:“當然還有閻啓墨,我跟她夫妻四年,沒道理他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你說是不是?”
李陽心裏相當複雜,他想再勸,可是知道盛淺予心意已定,不會再聽的。
回到公司,木木懷裏抱着一束紅玫瑰進了辦公室。
“總裁,有人給你送花哦,紅玫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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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抬眸看一眼,沒有多大的興致。
木木吐吐舌頭,趕緊將花放下,又看看盛淺予的表情,這才偷偷的溜了出去。
盛淺予低頭看着花,眉頭緊蹙,雖然不知道是誰送來的,但她想她可以猜測到。
心裏直覺好笑,都這樣了,還真沒有多大的意義。
晚上,盛淺予沒有等閻啓墨。餘媽前兩天已經回了御景軒。對盛淺予來說,餘媽不是保姆,所以沒有義務一直照顧她。
她也有跟閻啓墨鄭重說明過,以後如果想要喫飯,可以去御景軒。當然她時間寬裕能做得了的話,自然不會委屈了閻啓墨。
洗過澡盛淺予坐在牀上和許明月講電話。
“難不成一吵架就要離婚嗎?”許明月笑她,盛淺予也覺得好笑。其實離婚這個念頭一開始還是會頻繁的出現在腦海裏,可是後來慢慢的她就沒有這麼緊張了。
她好像清楚的知道,不管兩人再怎麼鬧,閻啓墨都不會跟她離婚。正是因爲兩人的婚姻不可動搖,所以才讓她沒有以前那麼顧慮了。
“冷着他一些就行了,不過也不能太久。這男人都是偷腥的貓,你太慣着不行,太疏遠着也不行,如果不想讓他給你戴綠帽子,你最後張弛有度。”許明月的教誨盛淺予一直銘記在心,現在又提出來,她覺得還是好有道理。
“不過我覺得讓我來做這個度,有些困難,你清楚閻啓墨不是你們家的杜老爺。”
“那又怎麼樣,他再厲害也是個男人,普通的男人,他也有七情六慾,他也會爲一個心愛的人而瘋狂。”
“告訴你吧,以我的直覺,閻啓墨是深愛着你的。至於他爲什麼總是陰晴不定,可能另有原因,總之平時你多哄着他一些,夫妻間嘛,不是他軟就是你軟,你還怕駕馭不住他嘛!”
許明月調教男人的本事可是有目共睹的,不然杜老爺怎麼可能從亂花叢中走出來從此只寵許明月一個呢。
杜家的男人可都很多情的,所以必須得佩服許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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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盛淺予聽到樓下有動靜。她起身往出走,下樓。
“夫人,少爺喝多了。”張成扶着閻啓墨下了輪椅,將他安置在沙發上。
盛淺予瞄了一眼,沒哼聲。
張成功成身退嗎,雖然他覺得將這樣的少爺扔在這裏有些不盡人情,可是一想到一個月前看到少爺那麼對少夫人,他還是很觸動很大的。所以打心底裏就覺得少爺應該要受些苦纔行。
張成一走,客廳裏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閻啓墨爛泥一樣的躺在沙發上,盛淺予將睡衣撩高的袖子放下來,這才慢慢靠近沙發。
“喝多了?”她想試試這人到底是不是裝的,反正閻啓墨的演技向來比她強,她不能又被騙了。
沙發上的人哼都沒哼一聲,好像已經睡着了。
盛淺予看一眼落地窗外面的院子,大片的暗影裏雪屑在飛,悠悠揚揚。明天應該是個大雪天,而且氣溫急速降低。
“閻啓墨,別以爲你喝多了就能理所當然的不面對我。不過也好,我也不想跟你說話。”
盛淺予冷笑,全身的刺早就張開了。
她轉身就要上樓,身後的閻啓墨嘶啞着嗓子開口了。“閻天耀死的那一天也是這樣的初冬。”
盛淺予一愣,沒明白,閻天耀,是誰?
她以爲閻啓墨在說夢話,所以不理他,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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