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3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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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總會心軟的
李陽睜開,看着盛淺予那雙漂亮的黑眸,虛弱的笑了笑。
臨走的時候,閻啓墨已經先行出去了,盛淺予聽到李陽說:“淺予,下次不要讓他來了,我知道他不樂意來。”
盛淺予乾笑,不過還是同意了。
“好。”
出了醫院,夕陽還有餘暉,橘紅的暖光照在身上讓人備感溫暖。
盛淺予看着已經停在車前的閻啓墨,男人鐵灰色的肩頭跳躍着金色的光芒,修理的十分精緻的鬢角沾染着夕陽的餘暉,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
那雙歷經千帆的黑眸也被橘紅的浸透,似是蕩了一汪的血水,淒涼而又讓人絕望。
盛淺予見閻啓墨扭頭看過來,那血紅更甚,似乎他整個人還正在血泊中廝殺,無法解脫,不可能解脫。
盛淺予不由的加快腳步,快到跟前的時候她直接跑了過去。
站在閻啓墨面前的時候,夕陽終於被她遮住了,他的眼睛在自然光線下恢復到了原來的黑沉,琉璃似的,雖然混沌,但不會讓人覺得心慌。
“你怎麼了?”閻啓墨正要上車,卻又覺得盛淺予情緒不對,於是開口詢問:“身體不舒服?”爲什麼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盛淺予搖頭,扶着閻啓墨上車。
張成將輪椅放進後備箱。閻啓墨所有的車都是改造過的,爲了方便他的輪椅。
身邊的男人似是有些睏倦,他將腦袋慢慢的靠過來,直接壓在盛淺予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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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重量讓胡思亂想的盛淺予回神,她側眸,下巴被閻啓墨略有些粗硬的頭髮給刺到,微微的癢。
如此親近,機會不多。
遙想不久的以前,兩顆心好似還靠的特別的近,可惜時日不長,再美好的幸福也是曇花一現。
盛淺予動容的將臉微側了側,壓在閻啓墨的腦袋上。
安靜了片刻,閉着眼的閻啓墨突然開口:“出病房時李陽跟你說了什麼?”
盛淺予愣了愣,驚覺這人好聽力,她還以爲他已經走遠了。
“……你覺得會是什麼?”心不在焉的跟男人插科打諢。
閻啓墨沒有吭聲,不過手臂卻從盛淺予的腰後鑽了過去,虛虛的摟住她的腰,身體跟着又湊過去一些。
盛淺予有些怕癢,笑出聲來,扭身不讓他摟。
閻啓墨皺眉,不滿她動來動去,另一手直接拉住盛淺予的手,用力的捏了捏。
盛淺予喫痛,輕聲罵他:“好疼!”
閻啓墨鬆懈了力道,不過並沒有放開她。
前面的張成目不斜視,他有些鬧不懂,這總裁和總裁夫人的感情還真是奇怪,時好時壞的。
有時候他還是挺佩服總裁夫人的,明明已經清楚的發現了總裁和盛淺夏的事情,她居然還能沉得住氣,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待會兒想喫什麼?”閻啓墨坐起身體,先是掃一眼認真開車的張成,然後纔看向盯着窗外看的盛淺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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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盛淺予搖頭:“不知道。”自從生活好起來以後,每天喫好喝好,她還真沒什麼特別想喫的。
“真沒有?”閻啓墨語氣淡淡,像是在思考什麼。
盛淺予看他,問:“那你想喫什麼?”
閻啓墨突然笑了,左手用力的摟了下盛淺予的腰,癢的盛淺予不得不往他的懷裏靠,而且還嬌聲討饒。
閻啓墨眯着眼,看着盛淺予粉面桃花眉眼末梢都是嬌豔,突然就控制不住的親了上去。
前面的張成:“……”真是遂不及防,好怕怕。
盛淺予驚呆了,大睜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閻啓墨。
閻啓墨黑眸微眯,呼吸已經亂了,胸腔裏有個名爲野獸的東西,正在一寸一寸蠶食他的理智。
盛淺予的脣被閻啓墨肆意侵略肆意蹂躪,而她自己已經忘記了反應。
攻城略池瘋狂掃蕩,等到閻啓墨終於有些滿足了,這才放開盛淺予。
盛淺予眉眼迷離,黑眸水汪汪的,看上去可口極了。
閻啓墨的指尖輕輕的蹭着盛淺予的紅脣,略微的紅腫,看得他又想咬上去。
察覺到危險靠近,盛淺予本能的躲了一下。
閻啓墨的脣落在她的脣角,不過男人也不嫌棄,而是順着脣角又慢慢的往她的脣上壓。
前面的張成:“……”他要怎麼辦?還是假裝一本正經的開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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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內心真的好激動啊,他基本還沒怎麼見過閻啓墨和盛淺予如此光明正大的親在一起,他覺得閻啓墨應該是忍了很久了,不然也不會表現的那麼飢渴。
盛淺予極力的躲避閻啓墨的脣,太炙熱了,讓人渾身發軟。
“盛淺予,你不給我親?”嘶啞的聲音貼在耳邊,吹出來的炙熱呼吸讓盛淺予渾身發抖。
盛淺予繃着身子僵持了一會兒,見閻啓墨好半天沒有動作,她便慢慢的扭頭。
“唔……”又被親了,而且還很大力。
閻啓墨真的剋制不住自己,心愛的人就在身邊,可他爲了報仇不得不故意冷漠。
他怕愛的越深就會傷的越深。他寧可再多的痛苦都由自己來承受,寧可報完了仇後再去追求盛淺予。
可是這樣的寧可又會生出無數的可能來,他最怕的就是等到那個時候他去找她,她已經不想等他了。
所以他一邊要假裝冷漠,一邊又想要親近。這種矛盾每天都會上演,而且還越來越頻繁。
晚上喫路邊一條街,真的。
坐在輪椅上穿着西裝的閻啓墨英姿颯爽,吸引着無數目光。而走在他邊上同樣驚豔的盛淺予一直脣角微勾,眼底都是淡淡的喜悅。
兩人長的都是天人之姿,氣質也是高高在上的那種,走在人羣中真的太出衆了,由不得別人不看他們。
閻啓墨一本正經,對於不時看過來的目光沒有絲毫的動搖。他是個經常領導大羣衆的人,時常站在精英中,受各路精英的仰望。
他既然連氣勢磅礴的精英都不怕,又怎麼會怕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呢。
盛淺予的功夫還是有些不夠,雖然跟着閻啓墨學了不少,但厚臉皮這事兒上,她可能這輩子都比不上閻啓墨。
“喫串兒?”閻啓墨扭頭,不理衆人好奇的目光,只一心想着喫什麼。
坦白說這種紛紛鬧鬧的氣氛他真的不怎麼喜歡,可他記得盛淺予樂意,所以偶爾這麼縱容她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串兒?”盛淺予好似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一臉驚訝。
閻啓墨面色淡淡,見盛淺予一副驚呆了的樣子,有些疑惑:“不喜歡喫?”
盛淺予:“……不是,就是覺得可能你不喜歡。”
閻啓墨心裏回答,他是不喜歡,但也不代表就厭惡到喫不下。
盛淺予繞到閻啓墨面前,低頭打量他。
閻啓墨停下,抬頭和盛淺予對視,片刻後問:“怎麼了?”
盛淺予的目光落在閻啓墨的腿上,她從來沒有見過閻啓墨的主治醫生,好像在國外,又好像國內也有,所以她一直不知道閻啓墨的腿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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