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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水火不容
閻啓墨扶着餓得頭疼的腦子,擰着眉頭抬起腦子四下打量。
廚房的門被打開,一身淡粉色家居服的盛淺予站在廚房門口,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閻啓墨挑眉,有些驚訝,他還以爲盛淺予這個沒有良心的也扔下他出去了。
“喫飯吧。”盛淺予大方自然的揚着下巴讓閻啓墨過去,並沒有說什麼刺激他的話。
她知道閻啓墨這會兒已經到爆發的邊緣了,如果再不餵飽,一定會跟她鬧的。
閻啓墨沒動,不是不想動,是真餓的太厲害了。
昨天晚上他本就喫的少,又生了一晚上的氣,今天一早還氣着,也沒喫幾口,中午還嫌棄蘇明澈打包來的飯菜。
蘇明澈也是壞到家了,他走時將打包來的飯菜也帶走了,閻啓墨想喫也沒得喫了。
不見閻啓墨動彈,盛淺予還以爲這人餓到現在還有力氣生氣,也就心裏一怒,不理他了。
可憐的閻啓墨坐在沙發上僵持了一會兒,這才鼓足了力氣站起來。
向餐桌走前的一段兒距離估計是閻啓墨覺得人生中走的最艱難的路了,更可笑的是他是被餓成這樣的。
其實感冒中的閻啓墨本就虛弱,如果不是他自己作死,根本就不會這嚴重。但他偏偏就想等着盛淺予妥協,只是今時不同往日,盛淺予早摸清了閻啓墨的套路,不可能上當的。
於是閻啓墨到了餐桌前坐下時,已經頭暈眼花到想吐了。
難過的是喉嚨乾澀胃裏火燒火燎,整個肚子又不舒服的叫也叫不出來,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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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知道他的情況不好,光是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現在肯定處於不理想的狀態。
到底是女人心軟,盛淺予有片刻間責怪自己太強硬了,她知道閻啓墨在等她服軟,不過就是說句話的事兒,可她偏偏不想讓他稱心如意。
忙給閻啓墨盛了碗排骨湯,送到他手邊時無奈的嘆口氣:“你跟我都老夫老妻了,怎麼總喜歡搞冷戰啊!”
閻啓墨沒有力氣罵她,不過還是很有氣勢的瞪她一眼,好似所有的冷戰都是她蓄意挑起的,所以都是她的錯!
喝了幾口湯,閻啓墨雖然很餓,但並不想當着盛淺予的面表現出來。
盛淺予知道他顧着面子,所以不看他,假裝進廚房拿東西。等到她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再出來時閻啓墨碗裏的湯已經沒有,就剩下兩塊啃乾淨的骨頭。
他現在正在喫米飯,胃口很好。米飯里加了些炒菜裏面的湯汁,拌在一起拿着勺子喫,大口大口的,卻也不難看。
盛淺予默默的坐下來,埋頭喫自己的,裝作沒有看到閻啓墨喫飯的舉動。
閻啓墨握着勺子的手僵了下,察覺到自己像只餓狼一樣毫無形象,心裏頓時有些懊惱,好在肚子裏墊了些東西,也就沒有先前那麼難受了。
他開始放慢動作,迴歸到以前用餐時的優雅。
盛淺予這纔跟他說起話來,也是一種變相的合好。
閻啓墨看上去不愛搭理,這是他假裝出來的,其實心裏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想放一天空的煙花。
盛淺予絮絮叨叨,就像個管家婆一樣,一直嘮叨到喫過飯。她進廚房收拾,閻啓墨還坐在餐桌前。
喫的太飽,突然很想睡。
昨天晚上也沒有休息好,不過閻啓墨現在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發現自己還是很喜歡聽盛淺予嘮叨的,雖然說的都是一些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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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多,蘇明澈良心不安,給閻啓墨打電話。
閻啓墨已經睡着了,喫了藥本就昏昏欲睡,在加上和盛淺予合好了,他很放心的睡過去了。
電話是盛淺予接的,蘇明澈尷尬的隨便扯了幾句,還是盛淺予猜出他想問什麼。
戲謔的笑着說:“放心吧,他喫的很飽,已經睡着了。”
蘇明澈:“……”
這一合好,盛淺予的心裏也放鬆不少,所以她去書房處理了一些事情,等到忙完餘媽也回來了。
餘媽悄悄上樓,先是去看了看還在睡夢中的閻啓墨,又去書房找盛淺予。
得到盛淺予故意餓着閻啓墨後,餘媽笑出聲來。
“還是你有辦法,我估計下次少爺再也不敢不喫飯了。”
盛淺予:“……”
忙完出了書房,聽到臥室閻啓墨的手機在響,盛淺予加快腳步,怕吵到閻啓墨。
臥室的門並沒有完全關上,盛淺予進去時看到迷迷糊糊坐起來的閻啓墨,這男人正在揉眼睛,少見的天真。
她拿了手機看一眼,見是夏夏。
怎麼說呢,每次只要一看到這個名字,盛淺予都有種瞬間全身血液往上湧上衝動。
閻啓墨睜着眼睛看她,像是還在夢裏,並沒有完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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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咬牙拿着手機給他看,閻啓墨茫然的瞄了一眼,然後直挺挺的倒下去,裝死,不接。
盛淺予驚呆了,還能這樣?
沒辦法,盛淺夏是個執着的人,手機一直在響,不接都不行。
盛淺予抬手重重的砸了下閻啓墨的肩膀,然後才接起電話。
“啓墨~”盛淺夏嬌滴滴的聲音傳過來,聽的盛淺予小臉一皺。
她故意開了免提,從心不讓閻啓墨好過。
果然,閻啓墨翻了個身,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耳朵,逃避的樣子真是有夠可笑。
“有事?”盛淺予語氣淡淡,冷漠又諷刺。
對面的盛淺夏一驚,可能是窘到了,半天沒有說話。
“沒事就掛了吧。”說着盛淺予就要掛電話。
“怎麼是你接電話,啓墨呢?”盛淺夏質問,不過氣勢不足。
盛淺夏也知道自己現在名不正言不順,而且閻啓墨也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承認過她,所以她面對盛淺予這個正宮時,真的做不到完全理直氣壯。
“我跟他都是睡在一起的人,接接他的電話又怎麼了?”盛淺予冷笑,漫不經心的逗弄盛淺夏。
她真覺得不能理解,盛淺夏這種女人怎麼就不能再找個其他人呢,哪怕是沒有結婚的也行啊,可爲什麼一定要找閻啓墨呢?
盛淺夏總是摸不準盛淺予的心思,更猜不到她接下來會說什麼,所以被噎的好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氣的直接掛了電話。
盛淺予扔下手機,扭頭看一眼裝鴕鳥的某人,冷哼一聲出去了。
房內的閻啓墨推開被子,大瞪着眼睛冥思苦想,一會兒後又暗暗嘆氣。
已經走到這一步,不可能臨時打亂計劃,只能希望盛淺予還挺得住。
“怎麼氣轟轟的?”餘媽看到盛淺予下來,本能的朝她的後面看了一眼,沒見閻啓墨。
“又吵了?”
盛淺予:“……沒有。”真是好可笑,她可不認爲自己是個喜歡吵架的女人,可近一年來她跟閻啓墨,那真是水火不容,太容易發生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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