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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可以過河拆橋
“哦對了,別以爲你現在執掌整個閻氏,你就可以有恃無恐。英雄也有失敗的時候,更何況你還是個商人。在這個雜亂黑暗的圈子裏,你想藏點兒什麼事兒,可真的太難了。”
平靜的盛淺予說着並不平靜的話,語氣裏盡是嘲諷,讓閻啓墨相當生氣。
“所以你一直以爲我跟盛淺夏廝混在一起是嗎?”
盛淺予好笑:“難道不是嗎?”
閻啓墨想要殺人,這種誤會讓他難以接受,哪怕這是他故意造成的。
盛淺予手中的叉子無意識的戳着草莓,等到快要沉不住氣的時候,才聽到閻啓墨妥協似的嘆了口氣:“不會太久了。”
盛淺予怔住,不懂這位大佬又在打什麼啞謎。
“盛淺予,離婚這事兒這輩子都不可能發生在你我身上。從結婚那天起,我就從來沒想過會離。”
“你想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的,就算你不能忍受,但近一年多,你必須得忍受。”
盛淺予茫然,她像是感覺到了這些話是解釋,可真正解釋了些什麼,她又不得而知。
*
“媽,不是我不想,而是我覺得時機還沒有成熟,我現在跟閻啓墨還在曖昧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讓我提的這條件太苛刻了,我辦不到。”
盛淺夏煩躁的瞪着母親,覺得母親一點兒都不體諒她。
“怎麼還在曖昧期,他連房子都給你買了,可見是已經將你放在心上了,他現在對你正是上心的時候,你現在不提條件,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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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蕊想要讓女兒去跟閻啓墨說要升到副總,雖然直接做不了總經理,但是副總應該沒有問題。
“我們手上現在已經有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再加上的你的能力,還有你爸的幫忙,不可能不成功的。”
“媽!”
盛淺夏快要煩透了。她走到沙發一屁股坐下,想了一會兒才皺着眉說:“他始終都是結了婚的人,我不可能做他的小三。”
蘇蕊一噎,氣住了。這真是個難題。
想來想去,癥結還是在女兒身上。
“你對他太寬鬆了,而且我想你應該從來沒有提過讓他和盛淺予離婚的事情,萬一提了他就答應了呢!”
盛淺夏:“……媽,你想的太簡單了,他的婚姻又不像普通人的,哪裏是說結就結說離就離的。”
蘇蕊也清楚這裏面會有很多的不得已,可是女兒總不能真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跟着閻啓墨吧。
要說閻啓墨這人也真是的,明明看上去儀表堂堂有責任有擔當,可怎麼到了女兒這裏就一聲不吭了呢。
兩母女計劃來計劃去,都覺得不妥當。
最後蘇蕊只得親自去找李商佑。要說李商佑也是有夠煩的,雖然他一直想要報答盛威夫婦,可如果讓他做傷害他本身的事情,他真的很爲難。
“盛太太,這件事情真不是我說了算的,而且如果想要讓盛小姐站穩腳跟,必須還得有人幫忙。”
蘇蕊手頭上現在能用的已經沒什麼人了,攸關生死的大事,沒人肯幫忙。
雖然很多人一直都想要抱閻啓墨的大腿,也打聽到閻啓墨和盛淺夏不清不楚。可閻啓墨如果一天不跟盛淺予離婚,那麼盛淺夏就一天進不得閻家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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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貿然戰隊,很危險。
蘇蕊還是讓李商佑想辦法,如果這事兒做成,當年幫過李商佑的恩情可以一筆勾銷了。
這對李商佑來說也無非不是一個誘惑,因爲欠着這個情,不報又不信,他又還是個相當在意因果報應的人,所以不得不想辦法幫蘇蕊。
幾天後,李商佑成功跟閻氏高層勾結上了,這個高層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答應會視情況而定的幫忙。
蘇蕊得知這個消息後激動不已,當天下午就帶着女兒去見這位高層……
三人祕密的將大計談完,只到回到家裏,盛淺夏的心還一直砰砰跳個不停。
“媽,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盛淺夏眉頭緊鎖,面上都是愁容。
她不想傷害閻啓墨,縱然將一個腿腳不方便的男人帶出去還是讓她覺得有失面子,但她沒辦法否認的是她愛上了閻啓墨。
就算是她無法忍受閻啓墨的缺點,可她被他的優點吸引的癡迷不已,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一切能順利而又平和。
“他有他的想法,我們有我們的計劃,這本來就不衝突。”蘇蕊雖然滿口答應會互惠互利,但對方野心太大,如果事情真的發展的那一地步,她們一家可就危險了。
盛淺夏聽出了母親話裏有話,便坐到母親跟前,用眼神問她。
蘇蕊看着女兒天真的愁容,笑着拍了拍她的臉,柔聲安慰:“我們想要的不過就是天水日化,只要我們到手了,其他人再想做什麼,可就跟我們沒有關係了。”
盛淺夏一驚,她母親這是準備過河拆橋。
“可是媽,這麼做難道不會被發現嗎?就算到時候我們的目的已經達成,可對方……”
“我們又沒有滿口答應一定可以做成,只說會盡力。”蘇蕊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得意又高深莫測的說:“該幫的我們自然得幫,但剩下的,我們無法力所能及的,只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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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盛威回來,得知這一消息,高興不已。
“我手頭上也有百分之四了,這兩天跟董事會的成員打的很火熱,明天再去應酬一番,這事兒算是十拿九穩了。”
一家人提前慶祝,都很興奮。
睡前,盛淺夏又想起閻啓墨,遲疑的給他打電話。
閻啓墨剛剛洗完澡,他說腿疼,盛淺予只能過來給他揉腿。
電話響的時候閻啓墨還沒有走到這邊,盛淺予掃一眼來電顯示——夏夏。
眼球像是被針戳了一下,能在這突然間瞎的什麼都看不到,太疼了。
“是誰?”閻啓墨正在擦頭髮。
房間裏有盛淺予在,閻啓墨很滿足,所以說話的時候嘴角是上揚了。
盛淺予面色冷硬,目光也帶着刺。
“夏夏。”她說,諷刺薄涼。
閻啓墨捏緊了毛巾,扭頭看向盛淺予,一瞬不瞬。
盛淺予回以虛僞的微笑,“我知道,是盛淺夏。”
閻啓墨皺眉,剛剛的好心情一掃而空。
“你接。”他扭頭進了浴室,還直接關上了門。
盛淺予沒想接,不過盛淺夏很執着,似是一點兒都不怕閻啓墨。
又響了幾聲,盛淺予這才接起。
“喂,啓墨,睡了沒?”這聲音像是有些熟悉,又像是根本就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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