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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尷尬無處躲
所以最終閻啓墨是喫了四十四個。
蘇明澈大驚,抬手指着閻啓墨:“你不是說你不餓嗎?你不是說早上你喫了早點嗎?”
閻啓墨冷冷盯着他,“我沒說。”
三人:“……”
貼春聯是個技術活兒,對於蘇明澈這種很少做這事兒的人來說,挺有樂趣的。
“淺予,這玩意兒你確定能黏得住?”今天雖然沒風,可是膠帶的黏性一定是阻擋不了一場大風的。
倘若趕上大風天氣,這對聯勢必會瞬間被吹飛的。
“多粘幾道。”盛淺予拿着剪刀幫忙剪膠帶,閻啓墨就坐在輪椅上待太陽底下享受冬日暖陽,像只貓一樣,懶洋洋的。
蘇明澈貼春聯時多看了他幾眼,憤慨不已。
“他爲什麼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偷懶?”
拿着膠帶正要往上粘的盛淺予面無表情:“他是你老闆。”
蘇明澈心想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側眸打量盛淺予,片刻後嘟囔:“要這麼說你還是老闆娘呢。”
盛淺予:“……雖然名副其實,但你家老闆不認同。”
蘇明澈目光一閃,又看向閻啓墨,迎上閻啓墨黑沉的目光,蘇明澈心裏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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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的不認同,如果不是愛慘了,早就放手報復了,又怎麼可能弄到今天這樣的束手束腳。
掛燈籠不是盛淺予的專長,再說她的身高也不夠,只能打打下手。
蘇明澈覺得應該要將整個院子都串起來,大小燈籠各掛一些,這樣才能達到餘媽嘴裏所說的喜慶。
盛淺予今天沒什麼事可做,所以樂意陪着蘇明澈撒野。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直曬太陽的閻啓墨默默靠了過來。
“你下來。”他仰頭看着站在凳子上的盛淺予。
盛淺予:“?”她這纔開始掛呢,下去做什麼?
“下來!”閻啓墨語氣加重,聽上去很有威嚴。
盛淺予一臉莫名,不是太想下去,畢竟還得再上去,所以沒有必要如此折騰。
“你是不是想看看燈籠?”盛淺予猜測。兩人難得如此和平,她還真不想再鬧得劍拔弩張。
雖然說已經過年了,可是自從那天她說閻啓墨和盛淺夏已經暗渡陳倉勾搭到一起後,閻啓墨就一直不太高興,反正一看到她就各種的嫌棄。
將手裏的小燈籠遞給閻啓墨,盛淺予又抬頭看看樹枝,覺得她最多隻能掛矮一些的地方,而更高的,只能交給蘇明澈了。
盛淺予看了一會兒就有些失神,回想過去的歲月,每次過年,基本沒什麼期待。
原來在盛家的時候,她對過年唯一的歡喜就是蘇蕊和盛淺夏因爲招呼客人間或出去玩,所以沒有時間找她茬。
而後來到了閻家,只有餘媽是比較熱忱的,過年過節的還會張羅着大家一起喫喫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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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年貌似有所不同,大致是她已經沉澱下來了,再多的挑釁也不能讓她氣氛到失去理智。
人活着除了痛苦就是歡樂,既然她大部分時間都在痛苦中,那麼就得覺得痛中取樂,如此才能將漫長的人生有意義的過下去。
想着想着,就發現她的身子在不受控制的往下倒。
等到回過神時已經來不及了,盛淺予驚叫着倒進了閻啓墨的懷裏,整個人紮實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沉默,鴉雀無聲。
盛淺予懵了,而拿着燈籠走過來的蘇明澈也懵了。
因爲閻啓墨好像不太好,他的臉色……又白又青,很痛苦。
盛淺予驚的跳起來,不過不等她順利的站起來又倒了下去。
這次她的一隻手直接摁在了某個柔軟且脆弱的地方。
只聽得閻啓墨一聲悶哼,迎接她的就是一張有些扭曲的面容。
盛淺予察覺到手心裏摁着的是什麼東西后,小臉一紅,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她大叫一聲往後退,然後驚恐的看一眼閻啓墨後,很沒骨氣的跑進了屋。
目睹全程的蘇明澈張着嘴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扔下燈籠趕緊走近閻啓墨,低身瞄了瞄那被蹂躪過的某處,然後很不懷好意的問:“還能用嗎?”
閻啓墨的臉還在扭曲,那種疼是直接烙在心上的,所以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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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澈很能明白閻啓墨的感受,所以沒敢再招他。
等到燈籠掛好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多了,盛淺予期間一直待廚房裏纏着餘媽,反正就是不出去。
原本餘媽還沒有多想,可後來見盛淺予一直像是在逃避閻啓墨,就覺得有事兒了。
於是餘媽出去問蘇明澈。蘇明澈絲毫沒有隱瞞,所以餘媽的耳朵有些紅的回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餘媽又放心不下的走出來。
她在客廳裏東張西望看了看,看的廚房裏的盛淺予都狐疑了,餘媽這才上二樓去找閻啓墨。
閻啓墨在書房,大過年的也要忙。
餘媽站門口往裏面看了看,閻啓墨感應到有人,扭頭,和餘媽的視線對上。
餘媽不好意思直接問,支支吾吾了幾秒,閻啓墨明白了。
怎麼說呢,鋼鐵直男很不好意思,不過他更希望來的人是盛淺予。
所以在餘媽下樓的時候,閻啓墨不着痕跡的暗示餘媽這是盛淺予的錯。
所以餘媽一進廚房就唉聲嘆氣。
盛淺予知道餘媽剛剛上樓了,也明白是去找的閻啓墨。
所以一見餘媽這樣的反應,盛淺予心裏沒底,心虛又不安的想,不會是直接被她給摁的……斷了吧?
不過當時也沒有……硬啊,所以估計沒什麼問題吧?
“唉!”餘媽又是一聲,嘆得盛淺予心驚肉顫。
沉默沒多久,盛淺予就妥協了,畢竟餘媽的嘆息就像是閻啓墨已經不行了。
“餘媽,你一直嘆氣,怎麼了?”
餘媽得意一笑,面上不露。
“我剛剛上樓見少爺在書房裏彎着腰,一臉痛苦。”
盛淺予:“?”還疼啊?都過了好幾個小時了!
“我倒是想問怎麼了,可是少爺支支吾吾的不告訴我,但我想我應該知道他怎麼了。”
“怎麼了?”盛淺予腦子一空,已經不知道在想什麼了。
“他好像那地方不太舒服。”耿直的餘媽成心想讓盛淺予臊死。
“?”盛淺予羞愧的無以復加,被餘媽以夫妻就要相互關心爲由,將她給推了出去。
盛淺予順手端了杯牛奶,心裏怕怕的上了二樓。
好在二樓的格局已經變了,那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盛淺予就一直不願意來御景軒。
後來閻啓墨悶聲幹大事,等到盛淺予發現的時候,原來的房間已經不復存在,而是直接改成了小客廳,將另外的兩間客房打通裝修成了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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